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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自取其辱(2/2)

见严助前言不搭后语,天连问的心情都没有了,然大怒。“严助。你究竟收了刘建多少好,居然如此颠倒黑白。蒙骗于朕?”

严助还待再说,天实在是忍无可忍,厉声喝:“严助,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朕待你如何,你就这么回报君恩?你置朕的颜面于何?下一次廷辩,朕还能派你去与众臣理论吗?”

“大多数东瓯移民都安居乐业,仅有极少数野难改,不乐农耕。不服教化,趁隙逃脱。”

“冤枉?”天冷笑一声:“我问你,你离京之前,去丞相府查阅江都上计簿书,回报时可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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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跟死了父母一般。如果说严助还有些演戏的成份,朱买臣却是真的委屈。他纯属躺枪。从他第一次和梁啸见面开始,梁啸就没给他好脸面。五十多岁的人了,读了大半辈书,总算熬,成了天近臣,却被一个弱冠少年几次三番的羞辱,这次更是挨了打,他的委屈哪儿说去?

“你有什么罪?”天面庞扭曲,面目狰狞。

拖长了声音,神也变得有些不善。“那江都国这些年东瓯渐减。又是怎么回事?”

严助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张汤。难张汤那个小吏到天面前说三四了?这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一直把梁啸当对手,从来没有考虑过张汤。

严助听天音不对,心中狐疑,也不敢多问,只得唯唯喏喏的应了,先下去清理伤。天叫过一旁的郭舍人,让他去问随行的郎官。郭舍人去了。时间不长,回来告诉天事情的经过。虽与严助所说大概相同,但双方的责任却大相径。特别是争驿舍的原因,严助所言和郎官们的说法本是两回事。

欺负江都王的罪,肯定比同僚相争严重多了。

“你且起来。”天:“先去洗洗脸,理一下伤势,这副模样,成何统?”

严助张,冷汗涔涔。听到天这句话,他如果还不知问题在哪儿,那他真是该死了。不过,得知天派他去江都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想揭破梁啸的谎言,而是要验证他的不忠,他浑了,哪里还有分辩的勇气。

严助汗如雨下,连连叩。他明白了天的意思,对付梁啸不是罪,收受贿赂也不是罪,但是欺君不可饶恕。他的所作所为让天颜面大失,可能面对朝臣的指责,这才是问题所在。

他唯有请罪。

严助忍着痛,将江都调查的结果一一说来。他早就写好了奏疏,此刻也献了上去。厚厚的一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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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臣有罪。”

等严助清洗完伤。回到天面前。天不动声地问起了严助的江都之行。严助虽然觉得天的反应有些诡异,却也没有多想。在他看来,天虽然年轻,却有成府,也许是想抓住梁啸在江都胡作非为的证据再数罪并罚也未可知。

严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半天才止住悲伤,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他本以为天然大怒,没曾想到天只是眉锁,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

听得很认真,问了好些问题,脸越来越难看。

非常不兴。

严助大惊失,拜倒在地。称冤枉。

见此情景,朱买臣也吓得不轻。他和严助一样,一直以为天派严助去江都是于对梁啸的不信任。现在才知,天怀疑的本不是梁啸,而是严助自己。他们所有的辛苦都不过是搬起石砸了自己脚。

严助心中暗喜,神情越发悲苦,只等着天发怒,好再添一把火,坐实梁啸的罪名。

“这么说,东瓯移民没有逃离的问题?”

见严助神不安,天心里更加恼怒。他转而又问起了刘建的情况。严助心里有鬼,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是他在奏疏里为刘建说了不少好话,现在想改来不及了。

一时间,严助有些慌。他侍从天的时间不短了,知对骗他的人是什么态度。

“臣…臣行事疏,为人不谨,收…收了刘建的贿赂,未能尽心王事。”

朱买臣哭无泪。真是成也严助,败也严助啊,这次被他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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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此,梁啸在霸陵驿扇的那个耳光又算得了什么?也许梁啸早就知了他们的下场,所以才肆无忌惮的羞辱他们。可笑他们还急急忙忙的赶回长安告状,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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