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瞟了他一。“等这次任务完成，你们解散之后，就很难再有机会组建这么锐的团队了。说不定，你们还会红其他人的荷包，杀个你死我活。”

“哈哈哈…”昧蔡用力地拍着梁啸的肩膀。“没错，如果不意外，这一片牧场将成为我的领地，这片金山也将由我来理。梁君，这都是你的恩赐，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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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还像来的时候那样，靠运气？

“大人，匈人这么不经打，战利品可怎么办？”

万里草原，征途漫漫，以大汉目前的实力，恐怕无法保证这条路的畅通。单凭大宛和月氏的兵力，短时间内也无法和乌孙、匈正面撼。那我怎么才能回去？

“我看好你们。”梁啸笑：“你们都是我挑来的锐，别说在这里，就算是放天下，你们也很难找到真正的对手。好好享受这段时光吧，这将是你们生命中最值得回忆的几个月。”

“月氏人、大宛人不会和我们抢吗？”

“这次打败了匈人和乌孙人，金山还控制在大宛手中，副王是首功。”

“应该的。”昧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血红的酒洒得到都是。他抹了抹嘴，又大着说：“洛绪丽虽然不是我的女儿，我却非常疼她，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我知她激梁君，如果梁君愿意娶她为妻，大宛和大汉有姻亲之好…”梁啸连忙拦住了昧蔡。昧蔡喝了，开始胡说八。他要是真娶了洛绪丽，以后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汉武帝绝不会同意一个娶了大宛公主的人负责西域的事。洛绪丽再喜他，毋寡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普通的大汉人，除非这人能在大宛常驻，而且有官方份。这是两个不可兼得的选项。

“副王，你醉了。”

“我没…醉。”昧蔡哈哈大笑，用力的一挥手。“你我联手，谁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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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野大笑起来。“跟在我们后面，他们连都吃不着。”

梁啸带着郭文斌、阿尔法和希格玛了帐，踩着齐膝的雪，走回自己的帐篷。半路经过佣兵们的大帐，他停了下来，去看了看。佣兵们有的在闲聊，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拭兵。看到梁啸来，野等几个领立刻围了过来，情地将梁啸引到主位上坐下。

聂壹等汉商已经为他筹集了一万三千多金，再下去，只怕动资金会问题。他也不忍心再从他们上血，必须另开财源。如今昧蔡透了这么一个消息，他立刻有了方向。

梁啸安：“放心吧，不会亏待大家的。下大雪，匈人的日不好过，有的是人等着你们去捡。”

佣兵们的神立刻不一样了，少了几分亲，多了几分戒备。

梁啸笑了。当初和这些佣兵们说好的，佣金分成三分：一分是预付金，一分是素叶城守府支付的佣金，这两分已经支付到位；还有一分，占到总佣金的一半以上，要由战利品来支付。现在匈人不战而逃，战利品要落空，这些佣兵自然急了。

在大宛站稳了脚跟。可是，乌孙人、匈人依然横亘在他的归途之上。任务完成之后，能否活着回到大汉领赏，依然是一个问题。

来的时候，匈人还不知情，有机可趁。现在杀了姑鹿狐、浑邪老王，又重创了乌单，再想偷偷地溜过去，恐怕是不太可能了。一旦被匈人抓住，他的下场也许比张骞还惨，娶老婆、生孩是别想了，砍挖心倒是妥妥的。

再说了，洛绪丽虽然丽可，可他内心里最喜的却还是那个淮南翁主。

“抢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我们是盟友，不是敌人，不可能撕破脸。能不能抢到，就看谁的动作快。这一，我相信你们不会不如那些老爷兵吧？”

梁啸笑着，命令将昧蔡扶内帐休息。昧蔡嘟哝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副王客气了。”梁啸举起酒杯，笑嘻嘻的说：“庆贺副王立功，名利双收，当满饮此杯。”

像商队一样请雇佣兵保护就成了唯一可能的办法。但也只是可能而已。能不能可行，还要看荷包鼓不鼓。佣兵要冒生命危险，比一般的佣工贵得多，没有足够的经济基础是无法成行的。他是使者，不是商人，没人利而言，要组织雇佣兵，只能靠赞助。

“大人，为什么只是几个月，而不能是几年呢？”灵狐呷了一酒，慢吞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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