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过书,居然还有这样的见识,确属不易。”严助夸了梁啸一句。自从经历了驿舍之变,落桓远手中之后,严助对梁啸有所改观。如果不是梁啸及时喝破钟离期的
份,他就被钟离期活生生的扼死了。
“贾君书?”
“那我可以告诉你,当今天比孝景皇帝
几倍,他的魄力,也许只有
祖皇帝可以相提并论,甚至和秦始皇相比也不遑多让。”
严助读过的书不少,但是乎梁啸的意外,他的
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儒家的影
。他的学问很杂,一定要归于一家的话,更像纵横家,倒是和他目前的策士
份比较相符。
梁啸摇了摇。他知
贾谊这个人,也对他的事迹略有所知,但没认真读过他的文章,印象
刻的只有那篇《过秦论》。在严助面前卖
显然不太明智,更何况师傅桓远就在一旁,他可是知
他家里连一片简都没有,哪里谈得上读书。
“师傅,刘驹和他的父亲刘濞比,如何?”
桓远沉默了良久。“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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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助若悬河,侃侃而谈,直说得
燥,这才意犹未尽的收住了话
,由卫青和秦歌护着回舱休息。梁啸没有跟着他,他不是严助的贴
侍卫,他之所以跟着来,是因为和他桓远的师徒关系。
“怎么个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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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远用鼻哼了一声:“小
,什么时候也学起纵横家,卖
起
来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最近
艺修炼得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被打开了,
严助有些沮丧的脸。“梁啸,你也读过贾君书么?”
梁啸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桓远这句话的意思明显不对,他是想带着兵打长安吗?
“好。”梁啸咂了咂嘴,又
:“不过,我嘴笨,说不上来怎么个好法。如果师傅想知
的话,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我会去的,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
“闽越和吴国比,如何?”
吴楚之就是削藩政策
来的,桓远等人之所以沦为叛臣,也与此有关。如果朝廷与王国相安无事,吴王刘濞也许不会那么快造反,说不定桓远现在还是吴国的将军呢。
他是真心不想和桓远为敌。
桓远轻声叹息:“相去甚远。”
“好。”梁啸瞟了他一,笑
。
“多谢大人夸奖,不过是随一说,还请严大人指教。”
桓远从舱里走了来,与梁啸并肩坐在船边。“长安好么?”
不知不觉的,严助说起了大一统。所谓大一统,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至少在严助这里如此。在梁啸看来,他推崇大一统,与其说是提一
理念,不如说是给桓远洗脑,
调削藩的正当
,为朝廷的政策张目。
桓远不动声,既不附和,也不反对。梁啸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暧|昧,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线希望。
“故长沙太傅,洛贾谊。”
严助大概是和梁啸一样,下棋输得没面了,不愿意再被
,顺着梁啸的话题,论起了天下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