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微微一笑:“驷难追。”
观察某个现象,并得某些经验
结论,这不是难事。从观察中发现与常识不符的原理,这就有
难度了。不仅需要细致的观察,还要有打破常识的自信。能从观察中推算
公式,以数字来
确描述运动规律,说实话,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事情了。
你能否将这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技拟成一个定式,以益后学。”
梁啸盘而坐,一声不吭。他也想看看东方朔究竟聪明到什么程度,那个邓国斌又研究到了哪个层次,谁又能从这个看似简单的实验中推算
公式。
“东方朔还在写,不过他写得很慢,半天都没动,好像在思考…”
“这也能拟成定式?”
如果东方朔能到这一步,那梁啸真要怀疑他是神仙了。
“君一言…”
他是通术数,算学只是术数中的基础学问,他自然不在话下,定式他并不陌生,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千秋的问题也可以拟成定式。
定式是算学中特定问题的计算方法,虽然没有拟成以数字和字母组成的公式,却是一整固定的计算程度,是梁啸目前能找到唯一与公式接近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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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既有期待,又有
得意。能让当代最
气的学者吃瘪,这
觉真是不错呢。
在瓜田西北三百步,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静静地停着一辆车。一
女装,淡扫蛾眉的刘陵倚在车上,邓国斌站在车旁,雷被扶剑站在一旁。一个随从站在树上,手搭凉棚,极力远眺,不时的报告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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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的嘴角了
,无声的笑了起来。小竖
,居然敢考校我,那好,就让你看看我的算学吧。
“那好,请梁君稍候片刻。”东方朔说,就地而坐,在瓜棚上折下一
竹枝,在地上划了起来。
如果这么简单,也不会等到顿提
力学三大定律,奠定经典
理学的基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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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斌笑了,转对刘陵拱了拱手。“翁主,东方朔也被难住了。”
东方朔坐在地上,一手拿着竹枝写划,一手掐指运算,开始的时候速度很快,渐渐的,他慢了下来,中的不屑渐渐变成了迷茫,最后变成了苦涩。
“我听说,易以象数为先,数虽小算,却能揭示
之
本。千秋虽然只是游艺之
,其中却一样包
着大
。若不能拟成定式,终究是对影画人,难得究竟。东方兄
于易学,就请东方兄费心吧。如果东方兄有兴趣,梁某再向东方兄请教。”
东方朔正退两难,听到梁啸终于开了金
,心中大喜。可是听了梁啸这个问题,他又很失望。
刘陵转了转珠,笑
:“等东方朔走了,你再去看看。这小竖
居然过淮南而不
,当真是目中无人,可恼可恼。”
刘陵如释重负,蛾眉轻轻一耸。“看他还敢不敢轻视我淮南。”他顿了顿,又:“邓君,梁啸
什么样的难题,能将东方朔这个奇才难住?”
邓国斌尴尬的摇摇。“翁主,我如果想得
来,就不会被东方朔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