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跟我比？还敢大言不惭。不过是凭着几分姿，用些几不得人的狐媚手段迷惑了少寒，若是毁了你的容，我看你敢不敢还这样说。”苏筱筱装一副盛怒的样，拨上的金钗，向柳如烟。金光闪闪的金钗尖锐锋利，甚是吓人。

“如果你只是想借着他离开青楼，我可以成全你。如果你还是那么一意孤行，缠着他不放，你要知，你只是一个区区的，我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苏筱筱恐吓着她。

“不用张，我也不会吃了你。”果然是有理走遍天下，邪不压正，永远见不了光。苏筱筱为自己先发制人的策略奏效而得意。

“苏小，我知我份卑贱，可是，我也是有心的，我也懂什么是。对，我是白少爷，因为他从没有看不起我，他对我是真心实意，对我尊重怜，我他有什么错？错只错在我误风尘，不起他而已。可是，我对他的不比你少，因为我他，所以我不忍心看他为了我而被世人耻笑，因为我他，所以，我更希望他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得到幸福。”

“我不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既然他是我的人，你就不能再缠着他不放。”也不知白少寒跟她在一起是逢场作戏还是情之所至，不过，他们想安稳地过下去，可没那么容易，就算自己不，白家也不会坐视不理吧，有钱人都要面，岂会轻易容许一个风尘女人嫁豪门？

这么好说？真的假的？“既然你有自知之明，为何还要缠着他？还是说你别有居心？”苏筱筱放缓了语气。

“住手！”一声大喝从门传来，苏筱筱下意识地望过去…

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引导了一回，苏筱筱有些得意，她又大大地喝了，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说：“跟我学？不可能吧，我可不记得有荣幸教过柳小，怕是白少寒白少爷教的吧。”

姿？若不是这几分姿，自己不会被买院，不会被老鸨当成摇钱树，着学习如何取悦客人，不会落到今日这想不能的下场。柳如烟心如死灰地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金钗，闭上双目，迎上前去…

“我是想离开青楼，可是，我并非如你所言对白少爷别有居心。”柳如烟哽咽。

“柳小真是个雅人，这茶很香。”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

见她默认，苏筱筱继续说：“既然你知，你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对得起我吗？”

“你是想说你他？”苏筱筱轻蔑地瞥了她。这神自己对着镜学了一夜，应该有用吧。她暗暗叹息，坏人也不是随便可以当的。

真是不禁吓，看到柳如烟灰败的脸，苏筱筱有些不忍，她不是院的红牌吗？就这胆量？

“真想说你他？”苏筱筱斜视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你不过是个迎来送往的青楼女罢了！”这话一，苏筱筱自己都觉得自己该被五雷轰了，这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说得来。老天爷啊，你要明鉴，我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柳如烟的真心而已，可不是真想污辱她的。

“我…白少爷是我的恩客，我无法拒绝。”柳如烟忍着内心的痛楚。

屈辱的泪如断线的珍珠滴落，柳如烟心死如灰。她说得对，自己只是个卑贱的，自己有何资格说？

看到苏筱筱中毫不掩饰的讥讽，柳如烟心中一窒“苏小，您…”没料到苏筱筱会如此直白，她骇然地盯着苏筱筱。

“我…”柳如烟很想说自己是真的白少寒，可是，却说不。

“我…”

“我不想怎样。”她凉凉地说“柳小，苏白两家早有婚约，这事你知吧。”

真是我见犹怜！见到哭成泪人的柳如烟，苏筱筱差就要投降了。不怪白少寒立场不定，柳如烟确实长得国天香，容貌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的气质，优雅而温婉，眉间无一风尘女的世俗，连自己都不由得为她倾倒，那柔柔弱弱的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

她努力起心“不是吗？难你敢说自己是什么淤泥而不染的清白女？像你们这人有真心吗？懂什么是吗？”

“你，你都知了？”柳如烟又惊又痛“你想怎样？”

苏筱筱很没气节地接过茶，天气炎，而且这茶闻起来很香，她轻轻啜了，、金银加了荷叶，清解暑，正适合夏天饮用。

两行清泪从柳如烟哀伤的中，是啊，自己是痴心妄想白少寒能救自己火坑，而且他温柔贴，对自己也清一片，还说要娶自己。虽然明知不可能，但自己何尝不是还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只可惜，这一丝希望也只是奢望而已。

柳如烟黯然，苏白两家是城中有名的大人家，这等大事，岂能不知？

“难你以为我真那么笨，不知你们的事？”苏筱筱边带笑，中却一片森冷。

“这也是跟苏小您学的，如今城里的女人都喜上喝茶了。”柳如烟浅笑。

恩客？说得真难听。苏筱筱都要替她到心寒了。

柳如烟苦笑“苏小是来问罪的吗？请您放心，我是不敢跟您抢的，白少爷与您才是天造地设地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