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莫如也是一笑，转了话题“这些还远，先说下的事。咱们的年礼也备好了，王爷看看礼单再看看东西，若没什么可添减的，该打发人送到帝都了。”离得远，闽地的境况也不是很好，可三节三寿的礼是再不能省的。世人讲究三节两寿，当然，份不同，三节两寿的讲究也不同。如读书人讲究三节两寿，那是对先生的。读书人的三节两寿的三节指的是，端午、中秋、年节，两寿则是孔与先生的寿辰。官场的三节两寿说的是给上官送礼的规矩，到了五皇这里，一地藩王了，三节也是不变的，端午中秋年节，这三个大的节日；三寿则是穆元帝的万寿，胡

“放心，这耐心不算什么。其实我倒盼着徐家说的是真的，白狼是海匪才更好，海匪有海匪的利益，如白狼这样的海匪，更不是容易驱使的。但如果别人有法打动海匪，咱们这里一样能想法。”话到最后，五皇反是喜悦起来。

五皇逐渐理顺思绪，“晋商帮不是一家一的事儿，何况晋地不是咱家封地，咱也不到他。我想着，商贾非他们一家，只是这商贾的事，要是让咱们府的属官面就着了。不如还是让江姑娘看一看，要是有稳妥可用的，你同江姑娘商量着办这事，咱们王府扶一扶，看能不能扶起一家来为咱们所用。”

这话说的五皇心有戚戚，他虽是个平易近人的，也没什么架，但这事同平易近人没啥关系。五皇毕竟是皇，此时，他跟他媳妇一个心，他也低不了这个！

五皇脆先不想这个，他“那咱们就想个与海匪联系的法，什么谍报不谍报的！倘白狼不是靖江所属，而是海匪。无冤无仇，他何必向永定侯下手，这里，还是有事。还有那姓段的海匪，不就是银么，靖江得起价钱，难不成咱们不起！”不一定要靖海啊！反正五皇也没海军，而且，他来就藩的目的从来不是靖海，他是要遏制靖江王府坐大！不靖海，把海匪摆平，或者只要海匪愿意坐视闽地与靖江相争，他的胜算就大了许多！

谢莫如便应了，“只是此事急不得。”

一想到吴地可能不中用的谍报系统，五皇就糟心，“要是咱们自己重建谍报，到别人手里我不放心，且不易让太多人知，还是就你、我、江姑娘，咱们三人知就好。”此次要不是江行云打听，五皇还不知他爹给他的谍报系统是失效的，哎，倒是江行云，颇为得用，而且，与他媳妇好，又是将门之后，家里世代丹心碧血，再可靠没有的。用人，五皇还是喜用江行云这样的，自祖上就为朝廷效力，彼此也有情。

“我初听时也极为诧异。只是后来一想，不要说商贾有各地商业行会，就是街上拉车抬轿的不是也有车行么。再说官员，为什么要论呢，同僚同乡同科同榜同年同庚，还不是各情。想来无甚差别。”谢莫如“晋商帮的势力在这儿，要是得他们相助，咱们自然便宜，可王爷别忘了，陕甘李总督当初是东太傅。东先时因的纰漏被陛下训斥，我看晋商帮不过是碍着行云家原来在西宁关的情，方同行云说了白狼的事。要让他们为殿下所用，李总督那里岂会舍东而就殿下呢？”一句话，晋商帮现在还是太党。

晋商帮的事同五皇说了一回，五皇倒冷气“商贾竟有这等势力。”

而且，这哪里是向商贾低，这是向东低。要是他有错，去同东认个错，这没什么。毕竟，东是君，又是兄。可之事，他是万不能低这个的，低了这个，岂不是说他先时是诬蔑东么！

谢莫如又“且叫我向商贾低求助，我也低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