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泼妇“难道你还不允许它痛一下?你怎么那么自私?我都说了我感冒了,又没骗你,难道你就为了你一时兴起的小**,为了舒服一下就拿我很不舒服的我来开刀?那这么说,我不就是你需要时的一个工具吗?我哪里还是你的妻子?还说什么生孩子,秦子俊,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她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时候,愤怒的撅起肉嘟嘟的唇瓣,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跟隔壁院子里的女孩子玩过家家的时候,因为抢了她的东西,她气愤的指着自己,也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要告诉你妈妈去,那个表情和神韵,都是一模一样的。
真可爱。
秦子俊心里的火气被苏炔耍赖撒气的样子给逗得基本上没了。
忍不住眉眼弯弯,蹲下去就揉她气鼓鼓的小脸蛋,捏她鼻子,深深叹口气,横她一眼“败给你了。”
“嘴巴真利索,一找起借口来一套一套的,我这个三天两头带着精英团队去谈判的人都说不过你。”
苏炔横在兴头上,撇着嘴高傲的不理他。
秦子俊宠溺的把她拉起来“别耍脾气了,我都听你的还不成?从今以后我就是妻管严,老婆恩准我侍寝我就侍寝,老婆不恩准,我就相仿设防让你恩准,行了吧。别有事没事为了床上这点破事儿跟我来气儿,不值当,搞得我就一专门贪图你身体的登徒子一样。”
苏炔呸他“难道你不是?”
说起来他们没回吵架还真的都是围绕着床上这点破事儿。
唉。
从来没和谐过的夫妻,该怎么和谐的过下去?
苏炔心里哀叹着,同时悄悄松了口气,好歹是找了个借口艰难地把今天给搪塞过去了。
真不知道下次秦子俊再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又能想到什么理由和借口来拒绝呢?
今天晚上还要去见寒渊,并且是当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共坐一桌吃饭,呆在一间屋子里侃天说地,旁边就是秦子俊,对面就是怀着孩子的姐姐,然后身侧是爸爸妈妈,这些人,都不知道她和寒渊私底下有过怎样一层肮脏的关系。
今天晚上,肯定很难过,会比当年出国的托福考试更让她想吐血。
呜。
老天。
干脆赐她一死,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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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祈祷叹息一百次,傍晚还是如期而至。
在秦子俊的催促下,她去衣帽间随意地选了一身休闲套装,头发也没弄,就随便梳了一下,拿起包包就要走人。
被秦子俊拉住。
“阿炔,好歹是回娘家,你能不有点回娘家的样子?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懒散了,就连上班都很少见你化妆,这是对职业的不尊重。”
秦子俊谈起有关工作的事时,表情就跟关公似的,苏炔心里腹诽,难怪听傅雯说,他公司的员工都怕他呢。
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宽松的开衫内搭一件修身针织中长裙,平底鞋,披头发,很适合回娘家的装扮啊。
难道让她搞得花里胡哨跟去夜店似的?
还没来得及吐槽,身边的男人已经速速回到衣帽间,翻箱倒柜,搜出一件初春长裙,蜜橘色,光下看起来暖融融的,是去年的款式,去年春天他去日本出差给她买的礼物。
她本身不是很喜欢明媚色调的衣服,所以只在他送给她那晚上试穿过一次。
对此,秦子俊为买这件衣服拍了两个小时队外加三千块大洋很是不满。
“这衣服你今天晚上给我穿上!不然我就把它给家里钟点工阿姨去穿!”
“…”苏炔无语凝噎,揉揉眉头,伸手。
秦子俊满意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走过来拉她身上衣服的拉链,非要亲自给她换上
苏炔是有警觉性的。
从他含着某种颜色的目光里就能读出什么意思来。
真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指不准接下来她会被迫发生什么限制级的事情。
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