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就往嘴里。我问他当年发现人骨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边喝边想，但因为已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事情，细节已经很难记起来。

我把志伯抱回他那间不足十平方的卧室，为他盖上被便与蓁蓁离开。

志伯不是说，五十多年前的化尸事件现场也发现薰衣草吗？难两名死者因为去过同一个地方而遇害？

挂掉电话后，我和蓁蓁来一间位于怀石中学与周屋村之间的孤儿院，其位置距离那两宗事隔五十多年的化尸案件的发生地并不远。这间孤儿院名为史密斯儿童福利院，看样应该是非政府机构。我们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孤儿院里有一间教堂，而那张手写宣传单上所说的教堂就是这一间。

良久，他似乎想起了一儿：“当时人骨附近好像有些…那叫什么草啊，就是那紫的…”

刚门，电话就响起了，是悦桐的来电：“阿慕，你猜对了，这宗案果然与邪教有关。”

“知是什么教派吗？”我焦急问。

“基督教。”听见这话，我差没摔倒。

“对，就是薰衣草，在发现人骨的地方有些薰衣草，应该是小孩贪玩，在附近摘的…”志伯说着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看着桌上那三个空酒瓶，我想要是我的话，半瓶没喝完就倒下了。

我之所以特意请教年，无非是为了证实志伯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既然年说有这个可能，那么志伯的话便有一定的可信。

“薰衣草？”印象中在这一带，紫的植就只有薰衣草。

结束与悦桐的通话后，我拨了个电话给年询问首级睁目是否有可能，得到的回答是：“可能非常低，但也不能说绝不可能。人在死亡之后一段较短的时间内，有可能现肌收缩的现象，因此而睁开睛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发生机率恐怕只数十万分之一。像你说那样，死后三年还能睁，可能就更低了，也许只有亿万分之一，只可以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教堂的规模不大，采用欧式洛克风格，应该建于民国初期，恐怕已经有超过一百年历史。不过，看样还固的，不像现在那些豆腐渣工程，三五十年就已经被列为危楼。

“死者的份确认了吗？”这个问题很重要，不能确定死者的份，调查方向就容易现偏差。

“你又找我乐了。”我无奈地说。如果是其他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一定会问候她母亲，但是悦桐就算是怎样耍我，我也只能认命了，谁叫我欠她的。

“从死者书包里找到的那张纸，经常理后已能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上面写着的不是‘信什么得’，而是‘信上帝得永生’，下面是一些关于基督教的介绍，还写上了附近一间教堂的地址。而自行车齿上的植残渣经化验后证实是薰衣草，你也许该到那间教堂附近看看。”

“已经确认了，经过ＤＮＡ检测证实他就是周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