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伟哥所言，我的确是想凭借“人鱼综合症”找夜小楼腹中的经手人，因为我怀疑人娃娃是用她孩的肤制成的，可惜我的愿望落空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悦桐就拉着蓁蓁的手，亲昵地说：“你跟阿慕拍档可要小心耶，他这人靠不住的，我男朋友就是被他丢的，都两年了，到现在还是音信全无…”

“以前有小相罩住，现在情况不一样嘛，你可要为我的人安全着想啊！不过呢，我这次也没想要枪，给我支防暴雾就行了。”

“打蛇要打七寸，而不是打草，快去找打蛇吧！”老大看着报纸，也不抬地说。

“托桂人的福，我还像小那样顽地活着。”像只哈狗似的向她哈腰后，我便介绍旁的蓁蓁：“这位是我的拍档，她叫…”

“是，但只是其中一个可能，医学界对这病的了解很少，只知患者大多在生后短时间内夭折，只有一个国外的患者能活到十六岁。”伟哥吐了个烟圈又说：“你不可能靠这个找夜小楼的姘夫，因为省内至今也没有这病例的记录。”

领取装备后，我们再次前往医大，雪晴与喵喵继续监视萧教授，而我和蓁蓁则到樟树林协助技术队的同僚取证，并尽量腾时间调查余舍监。

“先别急着把我们当驴使，我还有事要你帮忙呢！”我对老大说。

可麻烦大了。要知他的学生都是心脑血方面的英，尤其是省人民医院，心脑血科的医生有近三成是他的门徒，其余七成或多或少也与他有一定情，要是全跑了怎么办？把医院的心脑血科空了，医院的领导还能有好果吃吗？要是他把心一横，向媒大吐苦，一旦市民关注此事，就算省政府下令封锁消息，网络上讨论也压不住。到时候，我们的行动将会大大受阻。”

拿到老大开的证明后，我没有急着去领取装备，而是让伟哥帮忙在网上搜索有关“人鱼综合症”的信息。

悦桐的男朋友就是我的老拍档小相，两年前他离奇失踪，至今依然杳无音信。作为他的拍档，我说不对此全无责任这话，所以在悦桐面前，我总是抬不起。

既然开证明了，也不妨给其他人也装备，雪晴本来就备了手枪，所以她没有要求新增装备。蓁蓁要了伸缩警，喵喵和我一样只要了支防暴雾。伟哥因为是个“临时工”而且思想品德不过关，所以什么也没有。

“哇，阿慕，见到你真好，我还以为你早就被小偷宰了。”悦桐对我的问候还真让人汗颜。

所谓的“八大件”其实是民警上街巡逻的基础装备，分别是：手枪、弹夹、手铐、伸缩警、防暴雾、手电筒、对讲机和记事本。手枪我是用不着的，以我的击平，标的五发弹能打中疑犯的脚后跟，就算我学习“三个代表”态度认真。而手铐我们本来就有，警之类对我的用也不大，所以我只要防暴雾。

老大又瞥了我一：“你不是不喜用枪吗？以前给你也不要，现在怎么来求我了。”

“难放任不吗？”蓁蓁气鼓鼓的样很有疾恶如仇的味。

老大瞥了我一：“借钱免问！”

“这病很罕见，发生概率只有七万分之一，自建国以来全国也就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宗病例，全球范围内也不多见。”伟哥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给予我答案。

“不是要枪就好办，给你写张条直接去拿就是了。”老大放下报纸给我开证明。

“什么打蛇打草啊，跟案有什么关系？”蓁蓁这句话让我很怀疑她的智商不超过九十，对她说：“老大要我们先别打草惊蛇，要对付萧教授得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一把他打死。”

“我只是一时没听清楚，用得着你多嘴。”蓁蓁不服气地想挽回一面。

“遗传是这病的成因吗？”我给伟哥抛了烟。

到达樟树林时，技术队的同僚已经在忙了，他们的小队长是个秀外慧中的大人，名叫桂悦桐，跟我算是老熟人了，只不过…

虽然每次见面，悦桐都不会给我好脸看，但绝对不会因此而耽误工作，不然她也不可能以二十六岁的芳龄爬上技术队小队长的位置。在我们到达之前，她和下属已经在枪击女鬼的现场取证，我向她

“好了，别再耍嘴，快活去。”老大扬手示意我们离开。

我笑了笑：“我没钱会问嫂借，用不着劳烦老大你，我想要的是‘八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