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箭毒蛙的毒非常猛烈，现今生界公认其为最毒生，一只长不足五厘米的箭毒蛙所的毒足够毒死两万只老鼠，几乎是沾之即死。如果说，有比箭毒蛙更厉害的毒素，也许只有一个可能：“该不会是蛊毒吧！”

他没理会我嘲讽，目光落在我旁的蓁蓁上，伸双手想跟她握手：“我是法医叶年，你是阿慕的拍档吧！”

蓁蓁看了两就皱起眉，年拿着报告，表情严肃地念：“死者罗伟光，二十岁，右臂上有四抓迹，颈右侧有被咬的痕迹，除此之外并无明显外伤，初步怀疑死亡原因是中毒。”

“不是，但是死状更恐怖

“中毒？为什么会中毒呢？”蓁蓁不解问。

“靠，臭慕你这王八，一见面就咒我死，看我不整你丫…”年这厮虽然有儿变态，但智商并不低，上就意识到我说他是死尸，猛然扑过把我搂住，还嘟起嘴作状要吻我。长生天啊，看来今晚得用洗米来洗澡，不然上的尸臭是除不了的。

打闹过后，年带我们来到弥漫着福尔林气味的解剖室，随即推两用白布盖住的尸，献殷勤似的对蓁蓁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要好心理准备哦！”说罢掀开盖住其中一尸的白布。

蓁蓁以厌恶的神看着我们，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是断背。

“知是什么毒吗？”

年搔了搔脑袋：“化验过了，是一未知的生碱，毒猛烈得难以想象，比箭毒蛙还要厉害好几倍。”

我着鼻说：“废话，找你除了看死尸，还能嘛！动作快了，我可受不了你的尸臭味。”

蓁蓁也不算笨，赶把双手藏在后，微微前倾：“叶医生好！我叫李蓁蓁，请多多关照。”

也是丧尸一类。

“嗯…”副院长言又止“或许你们应该到法医科走一趟…”

白布之下是一消瘦的尸，应该就是于振中的“四”尸双拳握，右臂上有几伤细长，有少量黑的血渗，没有看见明显的尸斑。脸面肌严重扭曲，脸黯黑，嘴的颜更黑得犹如墨砚，双目微凸，一副死不冥目的模样，很吓人。要是半夜里看见这尸，没准会被吓死。

年无奈的笑容，没好气地对我说：“来找我嘛？”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报告也不能这样写。我能告诉你的是，毒是从死者颈的伤静脉，保守估计在一分钟内毒发亡，但实际上整个过程也许发生在几秒之间，而大脑很可能在被咬那一刻就已经死亡了。”阅尸无数的年，说着也不禁打起寒噤。

和蓁蓁离开病房后，我们去找于振的主治医生了解他的病情。他的主治医生是该院的副院长，看来医院对他的情况相当重视。副院长翻开病历簿，看了一会说：“他目前的情况尚算稳定，暂时没现中毒的迹象…”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女鬼唱的童谣，谣词很怪异，一时间难以明白其真正意思。也许这首童谣并没有特殊意义，但是我直觉觉得与本案有着某些关联。

“这个也是中毒的吗？”我指着那仍被白布盖着的尸问。

年的解说让我觉得蛊毒的可能更大。虽然我觉得凶手是鬼魅的可能不大，但是如果她的牙齿或唾中有毒如此猛烈的毒，那么她还能算是人吗？或许我该假设凶手是一只尸变的丧尸。

“你看看死者的手臂。”年指着死者手臂上的抓痕。抓痕很奇怪，只有四，第二和第三间的间隙明显较大“另一名死者上的抓痕也是这样，凶手的右手似乎没有中指，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抓痕。”

其次，被于振踹飞的那个“死婴”很可以是本案的关键。假设所谓的女鬼是活人，那她要么患有严重的神病，要么就是被死婴的灵魂附。我比较倾向前者，毕竟鬼魅之说不再尽信。

公安厅法医科，一个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踏足过的地方，而在两年前，我却是这里的常客。在走廊上跟几个老朋友打过招呼后，我就带着蓁蓁直接走办公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猥琐男正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他看见我立刻就放下手上的工作，张双臂向我走过来，想给我一个情的拥抱：“嗨，慕老弟！什么风把你来了，调回刑侦局了吧？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请老哥喝上两杯啊！”我立刻往后开：“叶老哥，你可要时刻记自己从事的是厌恶行业啊，别把我得跟你一样浑死尸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