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长女，可以帮着带下面的弟弟，相当于免费的婢。”小六儿的娘暗暗叹气。

朱家好狠的心！

这件事似在意料之中，王琳芝并不觉得惊讶。

她们这些下人的，自然是以主为重，若耽误了正事，不等主责罚，自己也会先没脸面。

王琳芝听得心里发寒。

要知整个京城，公主府的福利是最好的，虽然穿得不如吴家那暴发光鲜，但可以沐休，若是得好，会有额外的奖赏，还能时常，虽然大家都觉得像打仗，但仍旧乐此不疲。主们又和善，除非真的了错事，一般很少受罚。

这卫周倒是会投其所好，若是其他成的首饰，只怕朱小兰本不懂它的价值。

“娘，您赶接着说正事。”小六儿了老娘。

就甜甜地冲她笑。

这次回来，小谨言一样是在摇蓝里熟睡，王琳芝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就回了清莲居。

人和人命也是不一样的，看看前的主，再看看朱家，只能为生在这家的女孩儿们叹气了。

公主府里所有下人最乐意当差的地方就是清莲居，她们母女若是办不好差，站在这里也觉得没脸。

之前王琳芝已经待过要小六儿母女去盯着朱家，这会儿她们过来，估计是那边有事发生，王琳芝让边的人退下去之后，便朝她们母女了。

若不是亲耳听见，王琳芝再也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父母亲。

“那小娘名叫朱小兰，昨天才回到朱家，一家七人，夫妇二人带三个孩，男人叫朱贵，除了妻姜氏之外，还有两个下人，皆是京之后才买门的，朱小兰是长女，下面有两个弟弟。据说，也曾生肓过两个女婴，因女孩儿命贱，全都溺死了…”

等她卸下钗环，从新梳洗过，小六儿便带着她娘来了。

不过，王琳芝只站在小谨言的娘旁边看，并不伸手去抱，那么的一团的生命，总让她满心敬畏，不敢太过亲近。

小六儿的娘以为王琳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给她解释了一番“有些人，觉得女孩儿掐死之后，直接扔到荒山野外，这样家里下一回就没有女孩儿再敢投胎了，以后就会多生男娃。”

那笑容纯净得像纤尘不染的白云，但又有着棉糖的甜，让她的心都化了。

“朱小兰今天去了一次，老跟在后面，发现她去了西市，也没带丫，在僻静的巷里，见到了家大公，老没敢离得太近，只看到家大公在她的上了好几支金钗。”

朱小兰和卫周这般下去，迟早是要事的，前世这小娘早早的投了河，害得顾钺背上了一个克妻的名声，这一世，有她在旁边看着，自然不允许这事发生。

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虽然她也觉得朱小兰生在这样的家里肯定很可怜，但自家主也不会无缘无故找人盯着她，肯定是有事情。

“你明天去一趟顾家，将这件事告诉向夫人。”王琳芝待小六儿“就说无意中看到的。”89

“那朱小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