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要是真的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该多好…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苏剪瞳呆了一呆,难怪她常常见到沈天白,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徐瑜心。她颇伤感地:“我也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妈妈。不过她们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希望我们过得很开心,不是吗?而且你还有爱你的爸爸、叔叔,爷爷奶奶,我还有爱我的外婆,我们要振作一点,不能做这幅苦相给他们看到!”
“那你爸爸呢?”沈怀瑜问。
苏剪瞳抓着头发,直起腰望着远处:“去很远的地方了…不过就算他不离开,我也离他很远。这样的距离,人为拉不近。有时候有些人隔得很近,却像是远隔了重洋…你没办法估算你们之间到底有多远的距离,但是那距离就摆在你眼前,横亘着,让你们触不到彼此…”
沈怀瑜老气横秋地抬高身体,拍了拍苏剪瞳的肩膀“和我一样一样的。难怪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亲切,缘分在这里,甩也甩不开。”
苏剪瞳满头黑线,不知道他和沈天白之间有什么矛盾,这个岁数的小孩子,无非也就是提早进了叛逆期吧?
“对了,苏剪瞳,下午你和沈怀瑜怎么安排的?”沈暮言吃饱喝足走出来,那一脸的舒服神态,气得半饥半饱的苏剪瞳想挠他两下。
“先去买衣服。要给小萱买一条裙子,我要给她一个惊喜。”沈怀瑜坦然地告诉沈暮言。
看来连沈暮言也知道这个小萱的事情,这样对待自己八岁的侄儿真的没有问题么?
“好。我去取车。”
苏剪瞳白了他一眼,看着沈怀瑜:“你三叔…他也要去?”
“奶奶了,三叔全程陪同。怎么了,每年我的生日都是这样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那么金贵的身份去当车夫会不会显得我们太失礼了点?”关键是,有他同行,苏剪瞳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啊。
“拜托,我才是主角,你更该顾虑的是我的感受。你就当他是车夫好了啊。”沈怀瑜简直理所当然得很“平时他对我又严肃又凶狠,每年我生日这几天,才难得有机会可以欺负他,难道我白白放掉机会吗?”
“你真是你们家的金宝贝,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是当然。”沈怀瑜微微抿唇笑起来,他还在换牙的年龄,作为一个具有强烈自尊心的男人——咳,准男人,客观环境不允许他做出大笑的动作。
有沈暮言陪同,真是十分不自在。苏剪瞳不晓得为什么,他跟在她后面,就像有一座大山一样的压迫感,让她无法自由自在的思考问题。而且,她真的很饿,最近运动量大,吃多少都有填不饱肚子的饥饿感。
在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商场闲逛时,看到遥远一楼的烤肠点,似乎能闻到香味一般,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想吃,想吃!想吃烤得九分熟加辣椒的,喝一杯冰可乐,可是林川一直叮嘱她少吃辣椒和生冷食物,保护嗓子,她只好咽了一口口水。喉头间隐隐的干呕有时候会变得明显,她不敢拿自己的嗓子开玩笑。
“小妞,你在想什么呢?喂!”沈怀瑜的喊声打断了苏剪瞳对食物的满满向往“这件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