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见老夫人伤心,忙劝:“老夫人,您就歇歇火,别气坏了自个儿
,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
白木槿笑笑,装一副纯善的笑容
:“外婆不必忧心,槿儿能好好照顾自己的!”
陆老夫人脾气火爆,从年轻到老一直也没变,就连陆丞相都忌惮她三分,对这个原夫人十分尊重,轻易不敢逆了她的意思。可能是她太
势,所以养
来的女儿却十分柔顺,也没什么心
儿,若是当年她母亲能有这份儿脾气,也断然不会被陆凝香害了。
一来她 没有证据,二来陆氏现在的同胞兄弟,她的二舅陆兆安可是御前供奉,虽然品级不,但却是为皇帝办事的,颇得皇帝信赖,所以在陆家的地位也不低。虽然是庶
,但如今也在陆丞相那里很得
重。
她外祖母即便再如何心疼她,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帮她打倒陆凝香,首先白世祖不会同意,其次陆兆安也不能看着自己妹妹受苦坐视不理。
陆老夫人气得脸泛了
红,
:“任她翅膀多
,我总归是她的嫡母,教训她一顿她也得受着,哼!”“外婆,正因为如此,咱们才不可轻举妄动,若是你以嫡母
份压着她,那在外人看来只觉得你苛待妾室的
女,咱们占着理儿也会被人非议,她再装个可怜,卖个乖,谁不同情她?更何况…我父亲如今极信任她,咱们轻易不能动她分毫。”白木槿将情形分析给陆老夫人听。
崔嬷嬷也跟着附和:“是啊,不愧是大小
的女儿,自然不能差了去!”
知那日的事情果然传
了陆家人耳朵里,一向护短的陆老夫人,
本不会问缘由,就会站在她这一边,这一份
情,全来自她对自己早亡的女儿的疼
。
陆老夫人突然讶异地看着白木槿,有些不可置信地:“槿儿,你真是长大了,往日你只一味地好
,又总是为她说好话,让我这些年都以为陆氏对你和辰儿真是视如己
,若不是前些日
你在威远侯府
事,我恐怕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看来你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付陆凝香了?”
“是啊,外婆,槿儿知你心疼我,但此事可不能急,她如今已不同往日,是正经八百的国公夫人,加上…二舅舅,总之咱们还得有耐心才是!”白木槿也附和着安
老夫人,生怕她一时冲动,简单
暴地解决问题。
而她,想的却是如何让陆氏和白云兮得到最残酷的惩罚,而不是轻轻松松就被整死。
“你这话错了,我那女儿虽然天资聪颖,可惜太单纯
白木槿坦然地笑笑,说:“虽然没有什么周全的计策,但槿儿始终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总会有自恶果的时候!”
“外婆,别伤心,这事儿哪能怪您?您当初也是为了我和辰儿好,才想着找姨母继室,总好过托一个不认识的人来照顾我们
弟!”白木槿安
,她自然不会将当年的事实现在就透
给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一听,心里更加难受了,看着白木槿的小脸,:“你这孩
,总是那么善良,这样的
就随了你母亲,哎…若是你能
势一些,她如何敢欺你至此啊?”
“我如何不知你艰难,她竟然还曾想毁了你容貌,这份歹毒心思,我决不能轻饶了她,当年我可以一手将她捧
国公夫人,就能一手再将她拉下来,我倒不信她能逃
我的掌心!”陆老夫人咬牙切齿地
,
里的盛怒几乎要化成实质
来。
陆老夫人见她这番成竹在的样
,顿时对白木槿刮目相看,欣喜地
,
:“槿儿,你没令外婆失望,外婆相信你定然会好好地将自己和辰儿护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