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人举报说本界科考有人作弊!所以说,如果被查来哪个受封的学
是名不副实的,就会被‘咔嚓’了,你懂不懂?”
八戒同志一个激灵,问:“大祸临
?什么大祸?”
我抬起手刚想敲醒他那破脑袋就见他人已弹老远,求饶
:“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来着,您别生气!”
八戒嘀咕:“保命?有那么严重吗?大不了这举人我不当就是了。”
听完我的解释,他似懂非懂地了
,我再次敲了敲他的榆木脑袋“不是光把这些文章给背下来就行了,要理解
去懂吗?到时候要是有人问你某句话什么意思,你说不上来就死定了知不知
?”
“昨天是不是有收到通知,说是十日后文华殿皇上亲自殿试?”
八戒同志傻地摇了摇
。
等了半天,八戒同志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悠悠地从卧室爬来,一见是我,对着领路的家丁就是一个“暴栗”“你小
找死啊?我师父来了竟然不早告诉我?”
这混帐东西真是,真是孺不可教也!
听完我的恐吓,八戒同志委屈地了
“知
了”
我真想拎起他这破脑袋瓜狠踹一顿,可最终还是耐着忍住了“知不知
皇上为什么要在科考名次都
来的时候还增加个什么殿试?”
八戒同志低想了想“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八戒的脸一下就暗了下来:“那时候不是为了要讨玉婵的
心嘛,现在她都嫁人了,我就算考了个状元又有什么用?”
那家丁一脸委屈的模样:“小的说了的”
“那,那师父,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还敢再说?”说着那人的额上又是响亮的一记。
“不是念书的料?那我的那篇《治国论》你怎么就能背下来了?还有,是谁叫你拿来显摆来了?”
八戒同志明显被吓呆了,整个人都差了下去,他
本就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其实我也只是随便吓吓他,好让他上
心,考场作弊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丢了小命的。
我狠敲了他一个“暴栗”“知你还睡的这么安稳?还不给我抓
时间多看
书?”
“再怎么看还不是一样?”八戒嘟囔着,见我正发怒,赶
补充
:“反正我这脑袋
本就不是念书的料!”
这利方面的问题我连夜查看了不少古籍,再加上我所知
的一些典故结合上南江郡的地理形势想
了几条计策。这第二个问题嘛,所谓无风不起狼,周边那些个零星小国不可能无缘无故作这
无谓的牺牲,这其中可能有两
原因,一个是我们的边关将士可能不经意间破坏了人家的什么风俗信仰,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受了一个比他们更加
大的国家的威胁,不得不对我们
行
扰。鉴于我们的皇上是个不折不扣的仁君的缘故,可建议其派谴
通两国语言的使臣前往调解,并查清事情的真正起因,不可一味地主张以更大的反击来给对方一个教训。这最后一个,我怕八戒同志说错话,所以我只教他,不
什么时候都认定自己永远忠于大兴,忠于君王,忠于天下百姓就行了。文章我写的既通俗又简单,一
儿也不引人注目,但至少符合一个举人该有的
准。
我从怀里掏几张稿纸,
到他手里“给我好好地把这几篇文章背下来,至于这里面所讲的意思我再慢慢跟你说。”昨天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
个更好的办法,只好再让他作一次弊了,毕竟这儿可没有什么十日速成的法
。照现下局势来说,皇上最关注的无非就是三个问题,一个是南江郡的灾后重建情况及怎样加
利方面的建设等措施,再一个就是对于近年周边小国数次侵犯的看法,还有一个应该就是怎样解决太
和瑞王之间的矛盾,当然这个问题他应该不会明着问,倒是很有可能会跟太后一样来个以
喻人。
“那现在就是为了保命,你也得给我好好学!”
我忙拦住他“行了,行了,自己赖床还怨别人,知不知你就快大祸临
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知着急了?”
“我,我,谁知会
成这样的啊?”说到这,八戒同志瞄了瞄我,建议
:“要不,师父您替我去考得了!”
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