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大舅回信后,刘秀举例安抚她。
寇恂和边儒生那么隐秘的话,刘秀是怎么知
的?
郭圣通满以为立秋前后便能到达洛城下,也好早些结束车
颠簸。
她只得接过。
可刘秀这样的人还在乎这个吗?
无所谓,随他去。
由此可见,长安城内成了什么样
。
这样的人生,光是想想就够累的了。
难不成这世间真有倾国倾城的人?
她决计想不到,他只是为了和她多些共同话题。
舅舅边的耳目是谁?
“我们到时,只怕洛城早已换主。”
她俯首翻阅着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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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会不会也有他不知
的耳目?
她年纪不大,这样打扮显得最是清秀可人。
她有些迟疑。
废后?
但她若是贸贸然避嫌,岂不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嫁个老实忠厚家境一般的夫君,过平平淡淡的日
。
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她,毫无意外之
。
,那小贵人是怎么越过她的?
初至河北时,他便派铫期和冯异巡行各县,秘密调查愿意归附刘秀和不愿意归附的地方级官员,而后上报给刘秀。
大舅是真心要辞河北王,他又是怎么知的?
说来也真是好笑,向来
的都是末代昏君,可从未听过
开国之君的。
见她醒了,他把怀里的刘疆放到榻上来,绞了帕来给她
脸。
翌日起,刘秀竟然还在车里。
于是,他带着郭圣通走走停停,四巡幸。
八月至怀后,他前脚刚祭祀完了
祖、太宗、世宗,后脚就传来了长安城内群臣
武力劫持更始帝
迫他顺从的消息。
睡梦中的刘秀无意识地把她捞到怀里来,她懒得挣扎,便这般沉沉睡去。
他自己生的就够他自恋了。
只是,好累啊。
成天也没什么下去的机会,活动的空间也不大,郭圣通每日里便连脂肪都不,首饰也不
,只把满
黑沉沉的发挽起便罢了。
第二份,是贾复写来的,言其渡黄河后与敌军大战于白虎公陈侨,连战连胜。
盥洗过后,刘秀笑着递给她两份军报。
得多有福气啊,才能过这样的日。
“攻破洛指日可待啊。”
如今想来,真是羡慕。
她轻叹了气,偏回
躺下。
但刘秀因着同为汉室宗族的刘茂领军来降,忽地醒悟了王化的好。
知己知彼,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几乎在同时,驻守河东的王匡、张卬也被邓禹打败,慌忙逃回长安。
她知他
边有特意打探消息的人。
对付他也简单。
他想移情别恋,难是她挡得住的吗?
可郭圣通没有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刘秀就能到重臣私底下的商议,他都了如指掌。
不过,细说起来,这场叛也是自赤眉军东
早就打下了伏笔的。
越往前走,她越理解母亲对她当初的期望。
只要她贤惠起来,待那小贵人如亲妹一样,他能挑得
她什么错来?
他每逢事,总是和她商量,究竟是信任还是试探?
第一份是吴汉奏来的,言汉军已经顺利围困洛。
今年三月,李松同赤眉军战于蓩乡,大败。
有什么好不安的呢?
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绝不会纵容外戚成长,更不会乐意见到她成长为吕后那样可以搅动天下风云的权后。
她当时不觉,可过后猛地想起上竟
了一
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