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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孤家两章(2/3)

毕竟,那是刘秀许他的,那是大舅该得的。

她觉得大舅不如趁此提不接受河北之王更好些。

为什么现在能待她这么仔细?

但她还是要说。

好在孩小,起来也快。

他们绝不希望看到大舅作为后戚拥有如此大的实权。

大舅即便只为真定王,也是她和疆儿的倚靠。

他说完这些后便把孩递给她,起要走:“前面事还未完,朕是空跑回来的。”

然而,真正接到回信时,已经过了半月有余。

想想都有些傻。

希望大舅能理解她的一番苦心吧。

他搂住她“回来,今天一定回来。”

疆儿已经睡了。

信到后,郭圣通撂下医书,带着些许张拆开了信。

她把刘秀的意思说明白后,忍不住又提笔多说了几句。

到那时,皇帝已经换了人

其实,说句不该说的话。

她想,吕后后来能那么清醒,那么能忍,一定是因为那满腔意早就被耗尽了。

怎么会争取都不争取,就这么完了?

她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不能拖。

但刘秀听了这话,却一脸被挂念地动折回来。

郭圣通,表示知了。

谁会甘愿就此舍弃河北之王这么大的诱惑呢?

这不是你的真心吗?

她是着笑读完这封信的,整个人都兴的不行。

而她,什么时候才能看透呢?

常夏和羽年一左一右地守着他,防着他会在突然的颠簸中跌下来。

如今的刘秀,跨州据土,带甲百万,人称其为“铜帝”

这么大的事,舅舅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

她一下愣住了,脸也跟着沉下去了。

她写完信封好后,给常夏快去。

大舅若真为河北之王,说句不好听的,想造个反轻而易举的。

新皇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河北之王这名太大了,刘秀从前是代更始许下的,如今换成了他自己割,只怕私心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行军条件艰苦,洗衣服是个最痛的问题,她们俩便抓一切时间给刘疆里衣。

她设地地想,若是换了她,她会怎么办?

总像是在叫一个陌生的人。

此后的日,她都盼着回信。

不是她嫁人了就偏向刘秀,而是整个河北之地实在太大了。

她心下忍不住发涩,为什么?

郭圣通:“回来用晚膳吗?”

为什么以后又要那么无情?

兴的太早了。

前世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天他叫她等,幸好她聪明,不然得饿到什么时候。

羽年忍不住:“翁主来信,都没见您这么兴。”

连一兴都没漏来,甚至抱怨指责都没有。

气,把酸楚狠咽下去。

这河北之王于大舅不是福,而是祸。

期待了许久的东西,突然说没了就没了。

这屋里也没什么人,他还是觉得叫桐儿舒服些。

后,又听得刘秀:“当初和大舅结盟时,朕许了他河北王。如今一时不能兑现,皇…桐儿写封信代朕解释解释吧。”

莫名的喜悦,莫名的难过,和莫名的焦虑。

可是,她不能肯定大舅见着她这封信后会是从善如,还是然大怒?

她发誓,她纯粹是顺问的。

不会,诸吕之和七王之早就把士大夫们得战战兢兢的。

一个人,真的很累。

真定刘氏两百年的富贵就此中断,她如何有脸去见母亲?

哪怕,只是有苗都不行。

他们已经继续行军了。

前一刻的患得患失,后一刻的毫不在乎,让她时常觉得自己快要被分割成两个人。

刘秀走后,郭圣通便立即提笔给大舅写信。

就算勉得到了,谁能担保将来表哥或者表哥的儿会不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为亲情也为私心。

大舅能把他如何?

他要是能像他的老祖宗祖那样无赖些,压就不提这回事。

接到信时,是个闷的午后。

而且就算大舅没有这个心思,只想安享富贵,但群臣会信吗?

他大概是怕她左右为难,将来没法见娘家人。

他没必要地去给大舅低解释,叫他消气。

郭圣通坐在宽敞的车里读医书,炎的风来总算也是聊胜于无。

皇后…

郭圣通摆手“那不同,舅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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