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来陛下和皇后把天下名医都寻访了个遍,到底也没有奏效。
只是这怎么行呢?
郭圣通能会什么医术,还不是因为她舅舅是真定王,谁都推着她捧着她?
孔曼皱起眉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甄璇抢了先。
郭圣通不也会些岐黄之术吗?
孔曼自然记得,也瞬时间明白了女儿想什么。
浑像是风寒,可吃风寒药又没用。
只是去哪找这样厉害的女医者来?
甄璇只要想到以后再碰见她,都可以以此嘲笑她就畅快。
璇儿是在嫉恨郭圣通吗?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得是郭圣通能主动应下。
郭圣通来治,就要完全靠自己,旁的人谁也帮不了她,太医令可不是那么好糊的。
就算她没有犯这个错,也决计是治不好室主的。
“哦?”王皇后来了兴趣,没有神采的双眸循声望向甄璇说话的方向。
常安后并没见过室主,但她见皇后每每说起室主痛心的样就知
室主被折磨的很惨。
这里可不是真定,这里是常安城!
他们哪认得什么可以治愈室主失眠症的女医者?
郭圣通那孩就算会些医术,也决计是治不好室主的。
只用这一下,她就能摔一大跤,以后在常安城中都没脸门。
她如果能让室主脱离苦海,不止能得到皇后的青睐,就是陛下也会对她看一
。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能解她心中恶气的好办法。
而室主常年累月的神不佳,脾气应该更加古怪了。
这孩在这说什么胡话呢?
还在初遇时在她面前装神鬼说什么无
火,谁知
后来还真叫她蒙对了。
陛下也为这碎了心,听说之前平又薇病时都没派去什么中用的御医。
这么现,不如来治治室主。
还怪渴,喝多少都过一会就渴。
甄璇要说不确实的人来,王皇后必定发怒。
室主这几年病下来,只怕已经瘦脱相了。
甄璇仰起脸,用神制止住了母亲将要起
告退的**,她笑着望向王皇后:“殿下,臣女知您日夜为室主的失眠症
心,想大胆向您举荐一位女医者。”
而这也不难——
更怪的还是那会正是盛夏天,臣女却只喜饮,旁的什么都吃不下。”
郭圣通若是敢对室主不敬,室主必定会严加惩。
孔曼惊然,忙伸手轻轻拽了拽甄璇的衣襟。
室主的病已经成为王皇后的心,只要有一丝希望王皇后都必定试一试。
甄璇绘声绘地说起了几年前的那场怪病:“臣女现在想起那病都心有余悸。
甄璇刚有些灰心,前忽地晃过郭圣通的笑颜。
甄璇回嫣然一笑,她问母亲:“您还记得在真定时,我生的那场怪病吗?”
郭圣通见着她那模样,说不得会失礼。
常安城中的这些勋贵人家为了讨好皇后,想必早想尽了办法,但也不见室主的病情有所好转。
一天下来,不知要喝多少次,夜里也睡不好,总是生生渴醒。
她还会不经意地当着许多人的面问问她,当初究竟是谁治好的她的病?
岐黄一艰难晦涩,岂是两三年功夫就得窥破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