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母亲把你和你表哥的婚事定下来了。”
他特意去了郭况的学舍,把自己的心得笔记送给他。
她还是不准备把那个奇怪的梦境告诉母亲。
郭况聪颖非常,刘秀刚起了话他就知
为什么。
刘秀笑着说是。
她还是梦,还是学医,还是和平又薇来往。
他把这话和郭况说了“病中借了你们家的银,等过一段时间有了就还。”
吗?
母亲说女儿家都是这样。
那么重的病,竟然真好了。
郭圣通在旁边看母亲那般望穿秋的样
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什么事啊?”
郭圣通笑笑。
中邪是很严重的事情。
郭圣通一下懵了。
大家恭贺过他之后,便开始好奇是哪个名医治好的。
母亲仔细读着信,笑容越来越多。
他知刘秀全是为了他阿姊考虑,当下没有半
异议。
刘秀很兴,脸上的笑就没落下去过。
她没有话和母亲说,母亲却有话和她说。
至于不能叫旁人都知他阿姊的厉害,是有
可惜。
那小贵女名门大家,又不是挂名行医的,学医或许就只是为了兴趣。
郭况见他说的决又磊落,自然也不好说别还了,只能笑着说不急不急。
刘秀病完全大好后重新回了太学,大家又惊讶又欣喜。
治好了刘秀,对于郭圣通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是以,不论谁问起,他都说是一个过路游医胡开的房
。
治或不治都是一个问题。
能治好这样的病,医术想必了得。
母亲完全不关心节礼都有什么,只迫不及待地接过信看。
郭家女公救了他一命,他总得给人家一份谢礼。
人生在世,还哪能没病没灾的,大家都想结识这位名医。
心情也是时好时坏。
这是他们都想知的。
郭圣通不想家中为此大动戈。
母亲帮不了她,反倒还得为她忧心。
而且她的翁主母亲肯定不喜女儿成日里被这些缠住脚。
赠与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尤其是收礼人情真意切的喜悦更能加重这份快乐。
等着亲见着他
来走动,那脸上也脱去了苍白病
,大家便都知
他果真是好了。
他如果贸贸然把她的名字透了去,谁知
会不会涌过去一堆问医求药的人?
至于那一百两银,刘秀现在没准备还。
他又把为什么不说是郭况阿姊治好他的原因解释了遍。
母亲写往真定的信在快到中秋节时终于有了回信,还有几大车节礼。
大家都满是惋惜,说那定是大国手一般的人,只是生
不
名利所以才隐于市井。
终于,她仰起脸来。
郭况兴的不行,问了几遍真的可以送给他吗?
韩彦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附和。
他把和邻居们说的那番话又说了遍。
那就完全打了她平静的生活。
不过,他和母亲知他阿姊多么厉害就够了。
既然病好了,他想拿这个钱去生意。
刘秀不肯说,或者说不敢说。
有时候明媚快乐的不行,有时候又低沉失落的不行。
也真是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