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还在继续“元始四年的时候,天长
因犯禁而被下牢,在牢中饮毒自杀。后来又不知怎么就连天
长孙王宗和孙女王妨也先后死了,王皇后连遭重创,悲伤不已,日夜哭泣…一双
睛生生哭瞎了…”
但又似乎不止那么简单,像今日在碧玉轩外听见真定王和王后劝说翁主改嫁时,她们就该劝女公走。
从前是怕她发脾气,今日却似乎单纯地就是有些畏惧。
说到这,郭圣通已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因犯禁下狱?
女公上似乎多了
气势,就像是真定王
上的气势。
要不是的话,为什么王皇后会无力阻止?会哭的瞎?
莫不成是外甥似舅?
郭圣通吓了一,天底下竟有这样的父亲?
她从前只是隐隐知在新朝建立之前天下称汉,但她不知原来当今天
还是前朝皇帝的岳父。
或许天如此秉公执法,正好证明了之前郭圣通偶尔听人谈及的天
贤德之举所言非虚。
又是多严重的罪连孙和孙女都不能放过?
常夏叹了气,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眸中闪过哀切同情之
。
郭圣通心下蓦然一,凛然看向常夏同羽年。
但在父亲成为新朝皇帝后,她的境就变得尴尬微妙起来了,先是改称为定安公太后,后来又改称号为黄皇室主。
他的长女是孝平帝的皇后,在孝平帝薨后成为太后。
还是,王皇后本没她想象的那般风光?
但不知为何,望着逆光而立女公的背影,她们两个都有些不敢去劝。
郭圣通瞠目结,谁敢给一国之后气受?
她也开始同情王皇后,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如此痛心,何况亲生母亲?
郭圣通瞪大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郭圣通清了清嗓,微微蹙眉
促着常夏同羽年。
她知她忽然问起王皇后是有些叫人生疑,但小孩
家对凤座之上荣耀无限的皇后好奇也属正常吧。
事后她们回想起来时还当是错觉,但此刻迟疑下迎上上首女公的目光时心下竟真有些
。
但她就是从情上有些接受不来,王获是错了,确实该受到惩治,但由亲生父亲将之
死总叫她心下心有戚戚然。
王皇后怜女儿年纪轻轻便守寡,愈发悲伤,常年卧病在榻。”
啊?
犯了什么禁?
“说句僭越不敬的话,王皇后也实在是个可怜人,听说睛都已经哭瞎了。”
乖觉地关了窗。
常夏接下来的话渐渐证实了她的想法“王皇后是前朝孝昭皇帝时丞相王訢之孙——宜侯王咸的掌上明珠,嫁给当今天
后生了四
一女…代汉立新之前,天
曾退隐新野…天
的二
王获因杀了一个
婢而被天
迫自杀…”
旋即她脑中晃过一个念:是皇帝?
“咳——”
她心下一片冰冷,不由自主地往最坏的可能想去…会不会是…
常夏的话到这里却还是没有完“前朝孝平帝病逝后,当今天先为为摄皇帝,后从天下请命而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