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的手，任他带着她走在京城的街。

果然是什么伤什么病都能治得好啊。他将她的“尸首”带回府中，照顾了这几日，竟能写下懿旨，还能下床走路了。

他带着她回到歧王府。

“你为什么会去查皇帝的事？”

还是那些风景，还是那些熟识的面孔，她冲着每一个人甜甜地笑。

“朕决定，册封朱静儿为静妃，诸位卿可有异议？”

挽月怎会听不他话中之意。

“他太贪心，太自大。谋朝篡位和对付你，这样两件大事竟想并作一件给解决了。你和皇帝达成协议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今日之事了吗？”

林少歌弯着月牙，拱了拱手。

“少歌…”

皇帝轩辕玉抬起帘：“还有一事，是朕办得不妥。数月之前，未仔细思量，便赐婚沈辰与秦挽月，造就一对怨侣。朕得知秦氏久居庵堂，二人未有夫妻之实。今日便下旨，拨反正，就此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

“不错。”

林少歌将那一日在凌云楼的所见所闻告知了挽月。

“陛下圣明。”群臣跪拜，山呼万岁。

“不。”少歌沉下脸“我险些输了全。”

“这么说，轩辕去邪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若不是他狂妄自大，跑到你跟前给你唱什么戏，你也不会有清晰的方向去查那些事。查到皇帝的事，你就开始怀疑他了，对吗？”挽月笑。

“不错。”

什么时候了大殿，了皇城，挽月竟一无所知。

终于回过神来。

她羞地岔开话题：“皇帝帮你一件，你帮他两件。他多欠了你一个人情。”

少歌失笑：“会那天，我称病，他不是到府上来看望我？刚好我不小心查到一些事，于是，各取所需。那张空白的懿旨，便是之后他派人送过来的。”

少歌失笑：“真把我当神仙了，在一切落石之前，我什么也不确定的。那时，我只是想要让你堂堂正正走到我的边，至于破坏了轩辕去邪的大计…嗯，只是一个意外。”

“嗯。”

“那么，你和皇帝达成了协议？你助他名正言顺和昭国长公主在一起，他助你让我堂堂正正离开沈辰？”

“嘿，他们不知我就是小二哥。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和他们很熟啊…他们认不我，真好玩。”她像是自语，又像是在给少歌说。

“好像你有吃亏。你们什么时候偷偷勾搭在一了？”

“说来话长…”

“皇上，那秦挽月已经死啦…”大监悄声提醒。

“终究是你棋一着。”

挽月悄悄将手伸他的宽袖中，握住他的手。

“梦都梦不到啊…竟然有这么一天，我和你手牵着手，这样走在大街上…咦我怎么泪了？我明明在笑啊，笑得脸都酸了。”

“噢…死了？”轩辕玉沉“既已和离，死了，便不沈家祠堂。若是没死，男婚女嫁各不相。”

脚下的，像是踩踏在云中。

她执意坐在他对面，单手托腮，望了他半天。

说罢，他似乎自言自语“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