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愿追随公！”

舞娘尖利的指甲爬上她的脸，挪向她的睛。

“你们还是不服气。你们在想，那是动，我杀的是人。可是，动难不会痛吗？动也有父母，它们也是爹生娘养，动护崽，可不输我们人啊。”

公正鼓掌：“说得好！那，我们现在比金国更大，要不要打回去？！…当然要！还要屠他们城！”

挽月发麻，浑冰凉。

舞娘纷纷拜倒。

“你们应当是知的，金军一向屠城，譬如这平原城，若是破了，城中的男啊…一半会被吊死，一半会被他们用铁锤敲破脑壳，他们为什么这样？只是为了比赛，为了好玩。你们女啊…也是用来比赛的。比赛什么？比赛谁能力，最快把下的女玩死。你们说，他们残忍不残忍？”

他的双眸闪烁着妖异的黑光芒，声线诱惑至极。

已有舞娘拳掌慢慢向她靠过来。

我是异类，其实不是的，我们都是一样的啊。”

“但是他们不会认为自己残忍。就如同我们这样对那些动，也不会认为自己残忍。他们为了好玩，我们为了好吃，都是残害生命，有什么不一样的？”

“又用这样的神看我了——我说过，你们没有错，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理解我。现在有没有对我多一些理解了？记住这一，我不是异类，我们是一样的。”

“那么…在这条大上，有一些石碍手碍脚，我将它们随意踢开，是对是错？”

“为什么我们为了腹之，就让它们骨分离？不吃它们，我们不会死。吃它们，它们会死。”

“对！打回去！一百倍还给他们！”舞娘个个义愤填膺。

挽月心中一沉，这么轻易就收服了？前一刻，她们还知他是一个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的。后一刻，就能捧炽的心，愿意献于他的“大义”

“万死不辞！”

“现在，这个人似乎对我还有偏见？”他抬起手臂，指向挽月。

“那么，下一次你便不会拒绝我了吧？”他语气平淡。

“没有。我认为你说得很好。”她定定看着他，半晌，委屈地垂了。

“如果认识还不够刻，那我再问你们。金国大军侵犯大昭，一路烧杀抢掠，遭了劫，失去亲人的百姓，是不是恨军方无能？如果有金军落在他们手中，他们想不想喝其血，啖其？如果有人而，神勇无匹，杀得金兵溃不成军，你们，痛快不痛快？”

十一个舞娘齐齐转盯住她。

“那么，如果我抓了一个金兵来。他刚刚犯下我所说的那些恶行，现在给你们随意置。你们会怎么办？让他痛痛快快死去吗？”

“当然是对的！”一名舞娘面红。

“他！让他生不如死！”舞娘们切齿。

公正眸暗了暗。

“好极了！”公正循循善诱“皇室无能，军方无能，而我，正是要这件事的人啊。你们瞧，我轻易就能破了大昭的牢笼，我这样，我拥有绝对的力量！我将率领大昭好男儿，屠尽金贼！打下万里锦绣河山！建立不世之功业！诸位，你们就是亲见证这一伟大历史的人哪！你们，难不愿意追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