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金听着话语心中着实感动不已,看着那沧桑深邃的眸子,似乎看到了许多。
看见了他此时骚动的孤寂,看到了他永远不忘的回忆,看到了他自强不息的心灵,看到了对自己的那份爱恋,看到了…
很多很多的,让人酸酸的,傻傻的,囊括了他的一生。
赵千金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眸子,似乎怕看到两个人没有结果的场景,或者是两人老了的时候——
视线移到了他那苍白的脸色上,这就是他的象征,呵呵,从小就有的。
村里的人还特意为他编了一首打油诗,记得是这样说的:远处的森林有八墓,八墓有个穷小子,肤白衣旧家草棚,看到白脸就是穷小子!
“无材 你回答我,真的喜欢我爱我么?”赵千金突然痴迷的问道。
棺无材尤自沉浸在那双美丽的瞳孔中,好像没有听到,也没有回答。
…“喂喂,你们两个瓜娃子在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也不怕遭人妒忌!”
后方传来村主不羁的声音,都那么老个人了,说话还是挺中挺霸气挺为老不尊的。
棺无材瞬间回神,回头看到村主尴尬不已,迅速的离开了赵千金的怀抱,站的一边老远,好像与她没有瓜葛。
赵千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这么胆小,不禁有点好笑,真是个胆小鬼,而且特穷!
“老爷爷,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古树下骂人挺舒服的么?”赵千金擦干了残留的眼泪,娇俏的吐了吐舌头。
欧阳一清似笑非笑的看了棺无材一眼,柱着拐杖挺起腰板道:“八墓和石墓出事不久,老朽不骂人这个嘴啊就不舒服,可惜这些村民太嫩了,不是老朽的敌手啊!”“这不…”
“老爷爷老爷爷,千金要和你学骂人!”欧阳一清刚还要说,就被赵千金打断了。她跑过去抓住了那根拐杖,摇摇摆摆的有点撒娇的意思,还得意哼哼的看了棺无材一眼。
棺无材早就恢复了平常,听她之语,不屑道:“一介女人,学什么骂架,育女生子才是王道,这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