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大吃一惊，堪堪弯躲过，脸上却换了一副凝重的表情，难这些山东骑兵人人都是这样不成？

闯营并不知山东军这要冲不冲要守不守的打法，这么一步一步的去走，直到最后五十步才冲锋的路他们是从未见过。

两方相撞，毫无意外的，闯营一即溃，因为很多寇发现那亦茅亦斧的兵十分恐怖，他们端着长枪还没碰到山东军步卒上，却已经发现对方的茅尖在了自己的肚上。

反观寇，就算他们发现了不同，却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寇中有各难民，也有归附的明军，更是有不少混迹其中的地无赖，素质参差不齐，擅长打顺风仗，却经受不住什么大伤亡。

其实与山东军接战的只是闯军中的难民营，这些人在李自成里就是炮灰一般的存在，但还就是需要拉拢和当主力去使用。

其余的山东军步卒也并不慌，迈着整齐的步伐前，等到距离闯军百步左右的时候，为首的黄忽然竖起手，大喊:

李过一刀砍在山东军骑兵的上，但是这人却没有预料的直接栽落下，却是猛的一刀与李过而过。

尽下的寇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跃，也有了一些混的吧编制和统一服装，但是在全装铁甲的山东军战兵面前，依然差得太远。

他拿什么兵，就算用人去堆，也一定要把这支明军堆死。

但这个骑兵可能也是“少数的锐”，竟然猛的回一刀挡住了李过的劈砍，而且在李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背后虎枪，带着劲风扫过来。

远，李自成皱起了眉，脸上的笑容消散殆尽，指着前方：

闯营尽人多势众，但不知怎么的，只是一波冲锋，竟然被对方戳的人仰翻，竟然就这样开始溃败。

实际上，方队静止不动并不能保持队伍的整齐，兵士们的张情绪也无法散开，即便是久经战阵的老兵，想要适应这等大规模的战场也需要一个短促的过度，只有行动起来一步步定不移的前，才能对一切行完善。

队形变换，时间稍微耽搁了一些，对面的寇趁机冲近了二十几步，但还没五十步以内，这个时候两方的骑兵已经厮杀一片，步卒都在靠近。

“停！上斧枪！”

黄挥舞着钢刀，一边大喊，一边带着锥形斧枪阵迈步向前。

这斧枪比起收回去的虎枪来说更为细长，即便是自诩走南闯北的李自成也从未见过这兵，况且就算是见过，山东军在冲锋之前忽然换成大批斧枪，闯营怎么来得及反应。

这声大喊过后，早便是养蓄锐的千余骑兵纷纷动匹，与闯军的老营队激烈撞在一起。

这一定是个意外，方才的骑兵或许就是贼官兵中少数的锐，李过一边这样安自己，一边大喊着朝另外一个山东军骑兵劈砍过去。

等到最后五十步冲刺的时候，前排斧枪手最初的张和忐忑已经消散大半，找到往日训练的状态，现在他们中只有越来越近的贼寇。

很多人都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至死他们都不知，到底是什么兵将自己戳死、砍死。

山东军这锥型斧枪阵已经无数次的历练过，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算是鞑的八旗甲兵都会很难在正面讨得好，更何况是这些提着刀枪上阵的难民。

这个时候考验的就是军队的本素质，山东军以一“什”为单位，换阵、提枪等都是游刃有余，没有丝毫的慌，几乎是在几刻之内就迅速完成。

“锥阵，杀贼！”

“二位军师，你们见多识广，那是什么兵，可曾见过？”

寇们还不知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只见到最前两排本来是端着虎枪的明军却是小跑着后退，从阵后走数列端着他们从未见过兵的步卒。

闯军和山东军的步卒重重撞在一起，不远的其它方向，喊杀声也是逐渐响起，整个战场在云的笼罩下显得有些黑暗。

宋献策和金星互相看了一，最后却是不约而同的摇摇，见状，李自成也不再继续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