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愕然：“啊？那你就是汤家老太公投胎的？”

汤万里说：“的确是，自从我下岗后，也信了命。”

∠板娘叹：“原来你是回到自己家来了！这么说起来，汤万里是你的重孙呢！”

我打断说：“左丹的坟为什么会葬在南浔？她不是北京人吗？”

我讪讪：“其实这事吧，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洗漱好，收拾完行李，拿着钥匙去向老板娘退房。

∠板娘说：“那不得好几百？”

车开南浔，我问他：“是老板娘让你来送我的吗？你们都太心了，谢谢你们！”

我试探：“汤老板，你是因为知这事后，才特意送我的？”

我说：“我订了明天早上九的航班。”

我笑笑说：“没事。这次来南浔，该解决的事情也都解决了，钱就吧！无所谓！”

我惊了一下，心里暗暗怪老板娘多嘴，我千嘱咐万待的，她还是告诉了汤万里。

我心里不得有人送我去机场，于是就顺推舟，不再推辞。

和老板娘告别后，我和汤万里一起了烟雨阁，我们走古镇，就看到他的昌河面包车停在路边上。

汤万里解释：“我今天正好去杭州，顺路带你过去。”

我动地接过碗，香地吃了起来。

汤万里摇说：“不全是。我听章慧莹说，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把我太婆也送去投胎转世了。我有个事想请教你一下。”

早上在闹铃声中醒来，雨已经停了，天刚蒙蒙亮。因为怕赶不上飞机，所以特意起得很早。

我说：“我那一世负了你太婆是真，但现在我都已经搞清楚了，都是累生累世结下的冤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汤万里说：“前几日不是清明节吗？我北京的夫来南浔扫墓，我母亲的坟和外甥女左丹的坟是葬同一个公墓里的…”

在雨打芭蕉声中眠，这一夜睡得特别的踏实。

我说：“实在没办法就打车去了。”

我一楞，在嘴里的汤圆差噎住。

过了一会，汤万里吞吞吐吐地开：“你真的是我太公投胎的吗？”

∠板娘说：“也是。不过我真没想到会如此机缘巧合，冥冥中会让你来烟雨阁寻。你明天几走？”

∠板娘说：“哎呦，那时间可有赶了，去机场的班车没那么早。”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杭州市区离萧山机场这么远，会不会耽误你办事？”

∠板娘说：“不用急，你慢慢吃，吃完了汤万里送你去机场！”

汤万里说：“我对这方面还是信的。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是我太公死了太婆，所以我爸爸叫他狼爷爷，我叫他狼太公。我们汤家都不喜他，觉得他是薄情薄意的人，不我们的祖宗。”

是我前生某一世的正妻。”

我说：“这你可千万别跟他说！我都投胎几次了，到底算还是不算呢？我自己也不知。”

吃过晚饭后，雨越下越大，江南的雨总是这样泛滥。“雨贵如油”这句话，一定是北方人说的。

我“哦”了一声，转看起窗外的风景来。

我说：“正是，我前世的前世就是汤奎镇，这座宅院是我曾经的家。”

我说：“你说！”

下到楼下，意外地看到房东汤万里也在。我一愣，心里划过一个念，汤万里昨天不会是和老板娘一起过夜的吧？

∠板娘看到我，就说：“快吃汤团，早上特意给你煮的，吃饱了好赶路。”

汤万里笑了笑，说：“是的，章慧莹昨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

汤万里说：“不会！我的事反正要下午才办，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