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说：“我急着让你回来，就是想告诉你，小区监控拍到的林涛已经不是人了。而你说你之后在优鸣酒吧看到的，也一定是他的鬼魂！”

不一会，陈帅虎来了。他看我在台上，便走来陪我。

我说我在外面，表哥让我赶回来。

我说：“陈帅虎，你把优鸣酒吧的驻唱工作辞了吧！或许，这个酒吧里面的都不是人！”

我问：“谁让你带给我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陈帅虎却说：“是人又怎么样？不是人又怎么样？我在两个酒吧驻唱，却越来越觉得，优鸣酒吧的客人才是真正在听我唱歌的。”

表哥诧异地看着我，说：“林涛已经死了，他的尸已经找到。”

陈帅虎从包里掏一张纸条递给我：“我差忘了，前几天有人托我带张纸条给你。”

他说：“来北京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在夜这么仔细地看过这个城市。”

也已，我了表哥房间，走自己屋内的台上，张就在这个台下去的，所以我比较避讳，自打搬这个房间以后，我晚上轻易不来台。今天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想起张在世时的音容笑貌，嘘唏不已。

我安：“我见过他几次，或许我能帮你们劝劝他。”

我回到莲公寓，直接上了隔表哥屋里，表哥和于芬芳都在，于芬芳显得有难过的样。

挂了海叔的电话，我到心里好受些了，这些天连我自己都在怀疑我自己的智商了，现在海叔对我的肯定让我心安。

我茫然走在大街上，觉得降妖除的路是那么艰难。

冒失，因为尹立勇本就还是个谜，我不能这么快把底牌亮来。装吧，我只能接着装，然后找机会一一地把他来。

我看了一于芬芳，难怪她不兴了，估计又被这个血缘上的弟弟缠上了。

我对优鸣酒吧虽然已经怀疑很久，经过昨天晚上苏苏的遭遇，我也断定过吕京其实已经不是正常人了，但如果说他们都是鬼魂，我还是难以相信。自从去年在湘西接到郑秋娥的异灵以来，遇到鬼魂无数，虽然我特异质时常能看到他们，但毕竟人鬼殊途，他们若隐若现，或在黑夜现片刻，或附他人语言谈，再看优鸣酒吧诸人，举止神态自若，谈吐思维清晰，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他们都是异灵鬼魂，究竟是什么情况？此刻，三个师父都不在边，我到孤立无助。

于芬芳说：“死了已经很久，应该在小区监控录像拍到他之前，他就已经被害。”

于芬芳说：“真死了，已经对比过dna，林涛没有其他亲属，警方通知我去理，据犯罪嫌疑人待，是被用绳索勒死的。”

我心中释然，如果林涛真的活着，那么说明优鸣酒吧的那些疑似幽灵并不是真的。

我拨通海叔的电话，向他诉说了这些日在优鸣酒吧看到的一切，和我心中的疑惑。

海叔说：“小魏，你的想法是对的，不要以为一切奇异的东西都是鬼，没有那么多鬼会让你轻易见到。如果你就凭你看到的这些，就认定酒吧里的人都是鬼，那你就白跟我们学这么久了。其他我不敢说，但我敢保证，他们都不是鬼。”

表哥看到我就说：“林涛找到了。”

我问：“多久前的事情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表哥问我怎么还没灰？

城市的灯光在一一暗淡下来，远一辆租车驶来，停在莲公寓门。我看到陈帅虎从租车上下来，走公寓大门。

我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并没有什么字。

这下没有悬疑了，我问：“他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