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说：“啊？我昨天没跟你们说吗？曹冬娥来到曹宅以后，神情举动真的跟阿很象，我娘都被唬住了呢！都说是阿小附了！”

逃生，想想自己有家难回，又得知曹记绸缎铺阿死了，她便利用曹老板和夫人思女心切，上门认他们父母，而曹家老爷夫人一来思女心切，二来为了保阿名声，就将错就错认下曹冬娥，从而引代嫁龙山村的故事。这真是一个好故事，加上前面的《女怨》情节，真是一波三折的，拍成电视剧的话，是多么彩！”

我说：“你分析得有理，但就是太狗血，不过你说曹冬娥的行动举止象不象阿，我昨天忘了问阿婆，我们现在再去一趟老年乐园，把这个细节问一下。”

陈帅虎想了想，吐了吐，他一定是想到小被郑秋娥附时的恐怖情形了。

在车上，陈帅虎问我：“小魏哥，你说曹冬娥不是装的，那一定是阿附了！我也觉得装没有那么容易，人家模仿秀练习那么久，也没几个相似的。只有附才说得通。”

陈帅虎说：“如果此事现在电视剧中，编剧会这么安排情节：曹冬娥从墓地来，走投无路，走到曹宅门，遇到在曹宅打工的亲戚或朋友，曹冬娥向这位亲戚或朋友诉说遭遇，朋友万分同情，就给曹冬娥主意，让她冒充阿去见曹老板夫人，并告知她阿的一些生活习惯，以便曹冬娥模仿，曹夫人看见曹冬娥举止行动都象阿，自然会以为阿附，怎能再忍心把曹冬娥赶去？所以后面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小魏哥，你说我这样分析有没有理？”

第二天，我们在车站等车准备回客栈的时候，我们还在聊着曹冬娥的事情，聊着聊着，陈帅虎突然说：“曹老板家阿的死，不是对外保密得很严实吗？曹冬娥是怎么知的？”

我说：“先别这么轻易下断定，我们还是回客栈去请教爷叔海叔，听听他们怎么说。鬼魂附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哪一个是正常人的样？”

∠年乐园里车站不远，我们跑过去十分钟，顺利找到阿婆，问了我们的问题。

我问陈帅虎：“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龙山村的曹冬娥确实是豆腐孤女，这一是毫无疑问了。

可是我兴之余，却总也隐隐觉哪里不对劲，秦玉玺曾经说过，曹冬娥嫁来且后，就是个生惯养什么都不会的大小，一个人装另外一个人，装一时容易，装久了肯定会陷，况且曹冬娥从小孤苦，她哪里知大小的生活是怎么样的？还有，为什么曹冬娥和秦玉玺新婚时，大分时间很恩，而有时却会象换了个人似的，对他冷若冰霜？最最谜团的是，曹冬娥自从前几年再次死而复活后，为什么会变成这么诡异的状态？这些谜团，仍然不能解释。

回到客栈后，果然海叔爷叔和我的分析是一样的，海叔说：“鬼魂附，一般都是几分钟的事情，能附一个时辰，便是极限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便问：“曹冬娥和曹老板都姓曹，他们两家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阿婆说：“有！怎么没有？曹老板和豆腐店曹大年都是族兄弟，辈分也相同。但他们两家原先没有来往。”

陈帅虎的话，让我我脑忽然打开，难怪昨天童老师把故事连贯起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曹冬娥一个豆腐店孤女，怎么可能知曹宅严守的秘密？

我想来想去，也没有其他问题可问了，就告辞来，赶到车站，正好赶上回银屏镇的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