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就这样吗？后来呢？”

海叔说：“说起来其实也可怜的，这些动往往是前世投胎的时候躲过了孟婆汤，投生动后还带有前世的人的记忆，于是看到自己这一世成了动，心有不甘。它们心里还把自己当人，所以要模仿人的行为。”

海叔说：“后来从江苏赶来一个茅山士，据说法力，他看到白狐已死，大喊可怜！那茅山士法力，他说他前些日已经来过这里，也见过白狐，已经了解前因后果，他回茅山取法，想把白狐带回茅山修炼，为观护法。但是没想到迟了一步，白狐已经被我捉住，而且自尽亡了。”

海叔说：“我也只见过几回，是真正的狐狸。八几年的时候，山东沂蒙山区有农民，就老老太两过日，日穷的来不得了，老太太都没条完整的下床。就这么一穷二白的人家，却闹了狐狸。那是一条白狐，修炼得嘴已经有象人了，它还会把米粉在脸上，把红墨涂在嘴上，偷来的布把自己裹起来，天天缠着那糟老，不让老太婆和老近。”

我不解：“如果只是要模仿人，那就模仿好了，为什么非要修炼成呢？”

海叔叹：“茅山士告诉我，那糟老不是沂蒙山人，生在天津，解放前是国民党一名军官，娶了一位貌的千金小太太，两人情非常好。战时，太太不幸亡，军官悲痛绝。解放后，军官坐了牢，释放后被发到沂蒙山区务农，几年后娶了当地妇女老婆，就是那个老太太。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猜到白狐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问：“狐狸喜糟老？一般不是应该喜年轻英俊的小伙吗？”

我听得兴致盎然：“白狐和老一家是什么样的前因后果？”

我奇怪：“在狐狸到底什么目的啊？”

海叔说：“是啊，村里虽穷，样摆得的青壮年还是有几个的，那狐狸放着漂亮小伙不缠，偏偏看中了糟老。两斗也斗不过它，赶也赶不走它，不但上炕睡觉，还上桌吃饭。这两本来就没吃的，被狐狸一搅，就更没法活了。最糟糕的是，糟老居然慢慢被狐狸迷惑了Ｏ太太就天天寻死觅活。”

我说：“那今天你们还说，妖变人是不可能的。”

海叔说：“一直想教你捉妖，也没机会，今天捉妖工都带来了，就跟你讲讲原理吧。妖一般都是动修炼而成，但他们的法力一般比人不了多少，寿命也和人差不多，活过一百年就算老妖了，千年老妖闻所未闻。”

海叔：“后来我去捉它，它本无所畏惧，象个女主人似的坐在床上对我虎视眈眈。我和它斗了三天三夜，才把它降服，我本来也就想废了它的功力，没想杀生，但这条狐狸被我抓住后，居然自己就撞墙亡了。我心中也有不忍，但已经死了也没办法，看看这狐狸的还值钱，就送给老两，让它们换钱。”

海叔说：“动成，只能依稀和人相似，哪里能变得和人完全一样。都是小说和电视夸张的。你们骂长得漂亮的女人叫狐狸，要是你真正看到狐狸，恐怕会把你吓死！”

早，所以一房间就关灯睡觉了。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修炼成呢？”

海叔因为不好，喝酒很节制，我关了房门后就和他聊天。

海叔说：“动模仿人，谈何容易啊！它们得修炼多年才能模仿一二，修炼得好的，举止动作可以完全象人，更有甚者，容貌都会向人靠近！”

我好奇地问：“海叔，您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