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有五年了吧？五年前，好像是过中秋的时候，听说她突然就死了，村里人给她了丧，也殡了。”

女人说：“是他们俩啊！我嫁过来才二年，听说过，但都不熟，你还是问我吧！”

爷叔说：“不客气，不客气！我们是外地人，因前些天有位朋友意外死在龙山村，葬在龙山上，今天特意来吊唁。下山时恰巧路过你们家，我们既是学之人，理应手相助。”

我和海叔爷叔都换了神，心里想，真还有这等奇事。

女人问：“左右墓碑上是什么名字？”

我问老：“您知曹冬娥吗？”

爷叔呵呵一笑，说：“老人家，我们是外乡人，有些事听过也就走了，你不用顾忌。”

∠说到这里，突然吞吞吐吐犹豫起来。

孩妈妈泡了好茶，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

∠说：“她儿车祸死在外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最后葬在哪里了，反正也没葬在龙山上。”

家，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继续说：“村里了这等事情，怕传去不好听，以后没人敢来我们村了，所以大家都掩不谈，只当没这件事情。大队仍然给她送钱送粮，五年过去了，她还是活得好好的，也不太跟人说话，这真成了谜了。”

我话：“她儿的坟在哪里？”

孩妈妈听了我们的话，说：“原来死的那位后生仔是你们的朋友啊？可惜了，这么年轻，听说还是位大记者呢。”

此时，孩妈妈说要杀个留我们吃饭，我们见问得也差不多了，赶告辞来。

我赶说：“左边是向争鸣，右边叫曹冬娥！”

∠叹息：“可怜哦！冬娥嫁过来第二年，刚有了，他男人去趟县城就不见了，有人说看见被拉了壮丁，后来又有人说战场上被打死了，这么多年没回来，肯定死在外面了，村里长辈让冬娥给她男人立个衣冠墓，等她死了也好有个伴，可她是不肯，宁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葬在山上。”

我忍不住说：“今天我们看见她给自己上坟！”

海叔话：“老人家，您和她同一年嫁过来，您知她是哪里人吗？”

∠说：“我们同一年嫁到这里，我比她早来一个月。我是凤凰的，她是怀化县城人。我们两家，一个住村，一个住村尾，但当年我们很说得来，所以走得也近，年轻时无话不说。”

∠回忆：“冬娥啊，我熟！我和她是同一年嫁到这村里来的。这一晃就六十多年了。”

∠看了我一，并不到诧异：“你们也看到了？村里好多人都看到过，刚开始都吓得够呛，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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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地说：“这是我重孙，家里男人都门了，今天他不知怎么就撞了邪，多亏你们几位人相助，老太婆谢谢你们啦！”

我问：“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那坟墓看起来也不新了。”

爷叔说：“是啊是啊，今天我们去他坟上看看，孤零零地一个人，埋在外乡，真的很可怜呢！幸好左右都有坟，我们想打听一下，这两边的坟是谁家的，好拜托他们上坟时，也帮着给烧纸钱呢！”

∠想了想说：“你们救了我小孙孙，既然你们要问，我也不想瞒你们。曹冬娥殡三天后，村里人又看到她了，起初以为是见鬼了，后来看看又不象鬼。只是跟以前有不一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也说不上来。从此以后，大家在村里碰到她时，照常打个招呼，但再也不敢去她家里了。你们说，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海叔一听老和曹冬娥很熟，就来了劲，追问：“她老公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