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我听着就到心惊的。我问：“为什么要打小莲的主意？是她长得比林媚漂亮吗？”

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娜说：“我们去烟区坐吧？没烟我脑就犯浑。”

为了顺利问到小莲的事情，我只好迁就她。

安娜过了烟瘾，话就多了：“我不你是林媚的朋友，或者真是关心小莲的老乡，反正我也不认识你，我也不怕对你说，小莲就是林媚这个小婊害死的！罪魁祸首就是林媚！”

我们叫了两杯咖啡，不知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都市白领在约会。我忍不住说：“看你的样，真不象那个的。”

我不问她的姓名，而问怎么称呼，是因为林媚说过，这行的人，是不用父母给的名字的，这大概是她们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尊严了。

我也不跟她扯了，这些废话，等下都是要我时间买单的。

我偷偷看着时间，等着她快开。

“白莲不是”不屑地说：“落伍了吧？哪一行都要有自己的特和优势，古代婊还有青楼和院之分呢，人有低贵贱之分，婊的也有。”

我一怔，第一次听到小还取这么贵的名字的。这个女人，要么就是没文化，要么就是太有文化。

为了聊得方便，我问：“怎么称呼你？”

我更吃惊了：“那小莲怎么会去替林媚接客？”

放了鸽，就拨打她电话。

虽然我对这个这个定论有思想准备，但从安娜中斩钉截铁地说来，还是有小小的吃惊。

安娜：“全是林媚那婊和彪哥设的茸｛用小莲心地善良！彪哥见那两个嫖客对林媚不兴趣，就对他们说，想办法把小莲给他们嫖，那两个嫖客早就对小莲垂涎三尺，听彪哥这么说，就答应彪哥，只要把小莲到手，这笔账利息就收了，本金可以慢慢还。”

安娜看我的反应，说：“这是我以前的英文名字，叫习惯了。”

我说：“我听林媚说过，那天原本客人的是她，但她那天恰巧上不方便，就求小莲替她去了，小莲的事虽然跟林媚有关系，但也不至于说是林媚害死她的啊！”安娜把烟往烟灰缸狠狠一掐，恨恨地说：“呸！这小婊说谎从不带眨的，她骗鬼呢！”

安娜说：“那三个畜生嫖客中，其中一个就是林媚的老相好，夜总会的人都认识他，叫他彪哥，开游戏厅的。他们俩的关系，刚开始我们都不知！彪哥和另外两个嫖客是赌友，也一起放利贷，不知怎么地彪哥就欠了那两人一笔钱，三个人关系崩裂，彪哥就被另外两个追债了。彪哥还不钱，就想把林媚送给他们抵债，但那两人看不上林媚，于是彪哥就打起了小莲的主意！”

“白莲不是”说：“叫我安娜吧！”

我说：“好吧，安娜，跟我说说小莲的事情吧！”

不料我这里电话刚拨通，隔位置的淑女手机就响了，然后我们四目相对，都到很惊讶。

安娜说：“林媚这婊怎么能和小莲比？这本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林媚是婊窝里长大的，十几岁就来，夜总会了不够，还上酒店去拉客，早就烂了！小莲跟她不一样，人家是大学生，实在没办法了才来夜总会，她只陪酒不台，一直还是个！”

我走过去坐下，我惊讶于“白莲不是”在网络上这么豪放骨，看起来确实淑女一样。而她说她惊讶的是我是个这么年轻的男孩，她以为我是林媚的客人或相好的，至少是个中年人。

我看她神自若，一一个“婊”的毫不羞耻，就知遇到真正的绿茶婊了。

安娜到了烟区坐下后，了一烟，了一，吐着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