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握着于芬芳的手说：“芳芳，你说的我都相信，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于芬芳犹豫了一会，说：“我每次遇到你时，控制我的都不是我自己！”

于芬芳双朦胧起来，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时常会现‘林媚’这个名字，当我刚会说自己名字的时候，大人们见我长得可，就会来逗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大分时候我会回答我叫‘芬芳’，但偶尔我却会说我叫‘林媚’。大人们只当我是顽才胡言语，但其实我说自己是‘林媚’的时候，我本控制不了自己。后来慢慢长大了，在学校我还算是个听话的乖孩，但有时却莫名其妙会骂一些脏话，所以我成绩再好，也当不上班。老师总说我改不了这个坏病，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那个骂脏话的不是我于芬芳，而是‘林媚’！长大成人了也一样，我想一个让父母放心的淑女，可是总有些时候，我会一些格的事情，让自己蒙羞。我读大学时有过一个男朋友，他发现了我的异常，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建议我去神科检查，我也去了，因为这些年我也很痛苦，我的生活因为‘林媚’而混。可神科医生检查后说我没有问题，不是人格分裂症。男朋友为此就和我分手了，他离开我的时候说：‘芬芳，如果你是神问题，还可以治，但如果不是神问题，那就是你原本的品行问题了。’”

我们送走瘦警官后，又回到包厢坐下，这时于芬芳突然对我说：“小魏，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表哥握于芬芳的手说：“别胡说，我相信有问题都可以解决，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就不会轻易离开你。”

于芬芳：“是我自己的，刚买不久，也是第一次穿。记得那天我一个人逛街，不由自主就了一家女装店，店里的服装全是夜店形式的，完全不是我的风格，但那一瞬间意识又被控制了，我不由自主地买下了那丝黑裙，回到家清醒过来，就把衣服压了箱底，直到那一天，我又不由自主地穿上它，去库见你…”

我追问：“你留在岸上的那衣服，是你自己的吗？”

我听表哥这么说也很动，我从心底里相信于芬芳说的不是谎言。

表哥看着于芬芳，用温柔的光鼓励她说下去。

瘦警官见无法再问下去了，就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找你们！”

听了我说的话，表哥也狐疑地看着于芬芳。

但我还是有个疑问，所以问：“那天你库，是怎么回到岸上的？”

于芬芳看着表哥的睛，缓缓说：“我不认识林媚，但我知‘林媚’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我问：“我细细回想起来，你和我之前见到的林媚确实有些不同，这么说来，我跟真正的林媚就见过三面，第一次是酒店涂的房间里，第二次是酒店楼梯间，第三次是酒店自助餐厅。后来见到就不是林媚了，而是你。但是你不是不认识林媚吗？那为什么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却告诉我你叫‘林媚‘？”

于芬芳说完，看着我表哥说：“我现在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我们是否还要往下去，我全听你的！”

于芬芳说：“我八岁的那年，不慎掉中，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挣扎着自己却游上来了，我在中发觉我竟然会游泳，可我真从来没下过，更没有学过游泳！长大以后我很喜游泳，参加了冬泳队，所以那温算不了什么。我下库以后，潜游到对岸就上岸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