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拒绝了，剧组的车不是我想用就能用的，制片主任得很严。

我边开车边在心里哼哼，象上了瘾一样。

小连忙一把拉着我：“你别生气嘛，我有他电话，我上问。”

我：“明天送你去约会！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村长见爷叔为难，也就大度地拿起酒杯：“三位不用介意，我原本也不抱多大希望，你们来为救我姨婆的亡灵奔波，我们很激，这杯酒，谢三位这些天的辛苦！”

小讨好我说：“好闺，你想问什么，我全招！”

叔赔笑：“村长，恕我们实在无能，若说是测个字问个前程，或者曹地府带个信，我们都有办法，可这…！”

海叔和爷叔因为中午喝了酒，所以此刻在车上就昏昏睡，而小一路上却很兴奋，嘴里哼着奇怪的歌：“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细数共28个“空”字。音调也很奇怪，不中不西，不土不洋，不台不港，反正是从未听过的曲调，仿佛不是七个音符组合来的，但却又很好听，直钻人的肺腑。

告别村长，我们就开车灰，这条路来去都不经过小咪家，我心里很想再去看看，但碍于爷叔他们在，我也不好意思开，车到白鹤镇上接上小，小依依不舍从网吧来，上了面包车。

小兴得一蹦三丈，对我又抱又亲，我赶推开她，要是让海叔看到，我都说不清。

我忍不住问：“小，你哼的是什么歌曲？怎么那么奇怪？”

小不屑地：“人家帅哥说了，这首歌的魅力在于，你希望表达什么，它就表达什么，他们村里的人都会唱。劳作时它就是劳动号，谈恋时它就是情歌，哄孩睡觉时就是曲…，总之，这是一首万能的曲，都传了上千年了！”

我说：“想约会，让帅哥来接你啊，嘛那么主动？”

一听她提到小咪，我心里就一个激灵，忙问：“那帅哥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小茫然地：“没，没问，我叫我小苹果，我就叫他大鸭梨。”

小这么一解释，我再听她哼这首歌，还真是这么回事，而且这曲调只要跟着唱上三遍，想忘也忘不了了，总是会不自主地哼来。

小被我看破，却一都没有不好意思：“我跟你说啊，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这么帅的哥！那睛，那鼻，立得，哎，别说，跟小咪还有三分象！”

我问：“那小叫什么名字？住哪个村？”

我淡淡地抛下一句“多谢”转就走。

得，我在小心里，就一闺，双鱼座的哥们伤不起。

我气得扭要走。

其实用脚趾我也能猜到，小肯定和那个教她唱歌的帅哥勾搭上了，明天还想去约会。

小撇撇嘴：“我嘛向你汇报？说个理由！”

虽然这事像个无案一样，但我还是好奇，想了想，掏手机对着银饰的照片拍了照。

到客栈下车的时候，小央求我，明天能不能再送她去镇上？

小得意地说：“酷吧？刚网吧里一帅哥教我的。叫空空歌。”

我宽村长说：“如果将来有机会碰到研究古玩的人，我会替你问问。”

小拨通电话，走到一旁和她的帅哥通话，我远远看到她隔着电话在打情骂俏，过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走过来：“都问清楚了，白鹤镇旁边陈家村人，大名陈帅虎。”

我不解：“空空空空，空空空，空什么啊？表达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