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们搭车去看湖。湖边的小山上有一幢一幢小竹楼,夏伟凯问一个扫地的老太太:“这里住宿要结婚证吗?”老太太也不抬说:“有结婚证就不到这里来了。”柳依依笑得打跌。夏伟凯说:“要不我们就住一晚?”柳依依说:“太贵了。”夏伟凯问老太太价格,也不贵,说:“我们忘记带结婚证了,下次来再登记,好吗?”老太太说:“郎崽妹崽,你有结婚证?我们这里还没来过带了证的客人。”
默默走了一阵,夏伟凯说:“我说,我觉得你有封建思想。”柳依依说:“我没有。”夏伟凯说:“你把有些事情看得太严重了。”柳依依说:“就是有那么严重。”夏伟凯说:“那我就会觉得有很大的压力。我不想有那么大的压力。”柳依依心里一凉,说:“你什么意思?你想变心吧。”夏伟凯说:“没有,绝对没有。”
回到小竹楼,夏伟凯开了门,摸索了半天找到开关开了灯,把站在门的柳依依抱了
去说:“问题是问题,事情是事情。问题可以悬在那里慢慢讨论,事情不能不
,对吧?总不能在这么浪漫的地方不留
回忆吧。”缠绵了一会儿,夏伟凯说:“来吧。”柳依依掐指算了一下说:“可能会有
危险了,过安全的日期了。”夏伟凯
气说:“早
说呀。”柳依依说:“我帮你想别的办法吧。”
上又说:“算了,要不就冒
险吧,真的有那么科学吗?”半途中夏伟凯停了下来说:“需要我吗?”柳依依拍打他的
叫着:“死人!”夏伟凯说:“你说。”柳依依说:“需要。”夏伟凯还不行动,说:“说,没有我不行。”柳依依顺从说:“没有你不行。”夏伟凯说:“好乖。”
。柳依依明显地到,自己对他的依恋加
了。以前主要是心理上的依恋,现在不同了。她需要他,没有他不行。
竹楼里就一张矮床,榻榻米似的。夏伟凯说:“很好,很好。”柳依依说:“没觉得有那么好。”夏伟凯说:“就像天天吃猪,天天睡一样的床有什么意思?”柳依依心里被刺了一下,勉
笑了说:“要是天天换就好了啊。”夏伟凯说:“那倒也——”突然意识到了“我是说床,床,床。”柳依依说:“我怎么听去像说人,人,人?”夏伟凯说:“我真的是在说床,床。”用力拍了拍床“说它呢。”
黄昏他俩挽了胳膊沿湖走了好远,柳依依说:“我一辈没什么太多想法,平平安安,平平淡淡这么过着就可以了。”夏伟凯说:“我怎么会没变化?我将来要发大财的,我几个师兄都发财了。”柳依依说:“你怎么变都可以,没
息也可以,就是心不准变,心变了你发天大的财,跟我都没关系,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