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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niu屋理论研讨会之一(9/10)

照,仍可以继续喂狗。我们经常吃狗,这时让狗吃人也没什么不可以。正当警察拍照后懒洋洋地把这东西甩向空中狗已经腾空跃起衔到嘴里的千钓一发的时刻,欧洲著名教授据说也是著名中医刘全玉这时也在海滩度假,闻讯后舍已救人,穿著一三角裤衩,三步当作两步地跑了过来,把东西一把从狗嘴里抓过来,飞身返回卧室,妙手回春给驸马再续尘根。用稻草灰止住血,拿泥巴糊巴糊巴就固定了。用的全是小刘儿故乡的民间偏方。但据驸马新闻发言人后来说,虽然接是接上了,固定也固定了,但功能难免会打折扣。而且当时手忙脚乱,也有点接歪了。但正是因为这新奇的角度和不合常规的做法,又吸引了大批的欧洲和美洲女人蜂拥而至。警方也开了新闻发布会。别人都开了,我们为什么不开?不开是白不开,于是就开了。但我们警方只讲破案,不讲案外;只讲公主,不讲那个让人家割了和阉了的窝囊废。不理这样的灰孙子也罢。我们警方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保卫这些形形色色的窝囊废吗?我们的日常工作,就是这样没起子吗?我们对我们工作的严肃性和窝囊性,倒是发生了怀疑呢。我们能这样判案吗?我们虽然为他伸张了正义,但我们佩服的还是那个公主。据警方发言人说,从现场作案的情况看,公主下刀的手法,非常的熟练和老道;看来做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这令我们感到欣慰和高兴。起码有了这种人的存在,我们就有了用武之地和不会丢掉饭碗。这使我们想起了中国山东的韩复矩──他也是我们的同行,一个丢牛的,一个偷牛的,让老韩判案。到底该谁有罪呢?丢牛的可怜巴巴,偷牛的满面红光。老韩一看这个就来气。把丢牛的打20军棍,奖偷牛的20光洋。你那么个大个人,连一个牛都看不住?你呢,下次还偷他的牛。我堂堂韩司令,总不能站在窝囊人一边吧?(当时我们站在村头粪堆旁听广播。听到这里,脏人韩竟用袄袖抹了一下鼻沟里淌下的鼻涕,恬着脸说,历史上那个老韩,其实和我是一个人。我们当(以下一段,手上的文本是乱码——无痕茶楼注)

BBD继续报道卡尔·莫勒丽被判无罪之后,在欧洲,在美洲,在非洲,在亚洲,在辛辛那提洲和在澳洲,在大西洋和在小刘儿的故乡,在办公室,在粪堆旁,在街头巷尾,在餐馆酒吧和妓院,迅速呈现两性对抗局面,只要男女同处一室,双方立即开始划清立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办公室传出女职员呖呖莺声,叫好喝采;男性员工则愁眉深锁,垂头丧气,中午休息时因担心不测只好趴着睡觉。“世界男性组织”创办人薛尼·席勒认为,无罪开释卡尔·莫勒丽,意味着全世界的男人都可能成为妇女施暴的牺牲品。女性攻击男性的暴力事件已经越来越多,连秘书长在卧房的位置都得不到保证,现在这个判决只会火上加油。而女权运动分子的意见却大相径庭。加州蒙特利尔公园市副市长、华裔骆美心认为,陪审团的审决十分合理,阉夫案将唤起社会对妇女权益的重视,挫灭虐待妇女者的气焰。从这个角度看,操刀一快为世界女权运动“写下了新的一页”接着两个人大打出手,骆一刀下去,又将薛的东西给割掉了。骆又被判决无罪,薛躺在医院里,只好号召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喝醉酒的时候,没有关照的时候,大家都趴着睡觉。趴着睡觉,如今在世界上成了一种时髦;报纸电台都在宣传男性趴着睡觉的种种好处。人们在大街上走路,男走左,女走右;女人腰里个个挂着小镰刀,弓箭在手刀在腰;男人个个护着自己的前裆。最后这个习惯传染开来,传染到皇宫和各个国家的领导人。他们在接见人的时候,也个个捂着自己的前裆;偶尔抠一下鼻孔,赶紧又把手放回去。特别是男总统见着女首相,男总统更得担心一些。他们不是没有警卫,但他们的警卫也是男的,他们每个人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总统了?

BBD专访卡尔·莫勒丽你为什么开割历史的先河(主题)男人有哪点对不住你让你这么失望(次副题)纵观莫勒丽的历史姊妹们该动手了(次副题)卡尔莫勒丽被无罪开释后,目前仍然神色忧郁。忧郁不是后悔自己开割,而是担心世界上这么多男人,如同菜地里的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长一茬,何时才能割完?不割完这些韭菜,她是不会收工的。太阳快落山了,菜园子周围庄稼地里的人全都收工了,但我们的卡尔,还在那里忙活。从这里路过的外村人说,太阳落山了这孩子还不收工,因为什么?是个童养媳吗?当然,回答是否定的。她不收工,是因为她的心,并没有随着太阳的落山而得到解脱,太阳落山了,得到了解脱──为你们这些灰孙子忙活了一天,这下我可该歇歇了;但这轮太阳,这时又压到了卡尔的心上。当然,到了晚上,还有月亮,她的心受着双重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呢?什么时候能得到解脱呢?她找不到办法。她心里的折磨没法说。卡尔说,她24岁复活,24岁找到了爹娘,24岁结婚,她24岁之前干什么了?这是她心中从一接触男人就开始苦恼的问题。24岁,是一个千秋万代的岁月,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是恋父情结吗?是要杀母娶父或杀妇夺夫吗?是与奸夫共谋毒杀亲夫的潘金莲吗?是西门大官人吗?是不知不觉从现代的欧洲到了古代的中国吗?人们还裹着小脚甩着水袖吗?水袖里还藏着手绢或是藏着情书吗?过了约会的时间吗?都是我们所关心的。火车上或飞机上,大腹便便或腰如扬柳,一看到是这么一帮男人在我们身上爬上爬下,还矫揉造作地变幻着花样,我就感到啼笑皆非,我就欲哭无泪。我对世界是从无有过失望。不要问我对我的亲夫有什么,不要问我对他有什么仇恨或是过不去的情结,我对他没有什么;我不是出于嫉妒,也不是出于消沉,我不是荒淫无耻,也不是纵欲过度心烦,不是矫枉过正,也不是故意跟婆家或是娘家过不去,因为一些矛盾,故意给他们断子绝孙。我操刀一快不是为了我个人,我面对的是整个世界;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我代表的也是整个世界。至于对象是谁,对于我已经不太重要,当时谁是我的亲夫,就该他个傻蛋倒霉。操刀一快,我似乎割掉了整个世界,也割掉了我心头的负担。就好象小刘儿在书中写到,他多么盼望袁哨叔叔再一次把鬼头刀砍到他头上──他是一个懦弱的孩子,一刀下去,砍掉了他的头,也砍掉了他的懦弱,他眼中的泪唰唰地流,他就可以重新做人了。我也是这种想法,操刀一快一次,就可以重新做人。令我苦恼的是,(以下一段,手上的文本是乱码——无痕茶楼注)

BBD报道月全蚀和日全蚀终于发生在卡尔·莫勒丽身上(主题)引咎辞性莫勒丽说:她得到了最大的解脱(副题)一直困扰在卡尔·莫勒丽身上的问题,终于在她自己身上得到了解脱。解铃还需系铃人,过去只割别人的人,现在终于割到了自己身上。割掉就轻松了。一副轻松表情的莫勒丽,似换了一个人,容光焕发地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可以不回忆她的往事,但是我们得重视她的今天。莫勒丽终于告别了昨天,告别了割与被割的历史,割断了历史,加入了同性关系者的行列。往事如烟,以后再不会犯罪了。以后我再睡觉,是和女的在一起,哪里还有东西给我割呢?以前每割东西,就闹得天下大乱,警车围着我房子“呜呜”地转。虽然事后对我无罪开释,但这过程的混乱和麻烦,也够让我心烦的。世界上的东西就像韭菜一样,是永远也割不清的。既然我没这个能力,我不割还不行吗?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离你们远远的,我去搞同性关系,这总可以了吧?以后世界上男人的东西全丢了,也和我无干,再也从我狗食盆里找不到一星半点。我轻松地牵着狗,走在无男无女和非男非女的罗马大街上;我旁若无人,身边的人一概与我无干,我眼中的世界纯净一片,我的眼中不含沙子。男男女女花花绿绿的世界,你们熙熙攘攘南来北往,你们脑子中每天和每时每刻都转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和要去干些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你们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让一个同性关系给我解决了。我没想到哩。看来我以前把世界想得复杂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车到山前必有路。至于我过去为什么要割男人,现在看来已经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再割男人了。不割并不是我对男人又有了什么新的认识,是因为我自己现在变成了男人。我以割男人开始,最后自己又变成男人为终。历史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苍蝇飞了一圈,又飞落到原处;说起来这事情有些荒唐,但却也符合历史的螺旋式发展呢。既然是这样,我奉劝以前和我一块割男人的人,那些女权主义者和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都从今夜12点开始,停止你们的镰刀吧。因为你们再这样割下去,就割到你们的祖宗头上了。转了一圈,原来男人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自己才是我们凶恶的敌人。停止镰刀,莫勒丽借BBD,向世界发出了号召。这个号召一经发出,又在世界上引起一场混乱。信徒们跟着领袖往前走,领袖在中途叛变了,把信徒们扔在了半道,这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太阳眼看就要落山,我们大队人马怎么办?特别是那些下了镰刀正割到一半的人,这时正好到了午夜12点,到了规定的停战时间,我是继续割下去,还是就此停止呢?问题是不管继续割下去还是停止你的镰刀,割了一半的身体都在“嘟嘟”地流血,这比一刀割下来还让人痛苦呢。这些信徒们前面无路,后有追兵,只好坐在河边仰着脸在那里傻哭。男人们这时得意了,不管是已经被割了或是没有被割或是割到一半,都春风得意,要来倒打一耙和秋后算帐。连下身正在流血都忘记了。他们的复仇心多么严重。莫勒丽,你又多么像当年官渡之战中失败的袁主公,你正和我们一块坐在河边傻哭,这时一条小船箭一样地飞来,你抱着儿子上船逃窜;我们也要上船,却被你的卫兵用剑把我们的手指给剁断了。你坐着船箭一样地飞走了,留下我们这些跟随你的人任曹丞相的大军宰割。他们复仇的心多么地重,我们欲投降而不得,他们硬是把我们40万大军生生给“坑”了也就是活埋了。我举着流黄水的小手,说我以前还给曹丞相捏过脚呢,还是没有取得他们的原谅。莫勒丽和老袁的区别仅仅在于,老袁是从延津逃跑到了欧洲,莫勒丽是从欧洲跟随同性关系者大军逃到了延津。他们的共同点是,他们都脱离了自己的信徒。我们对他们的转变猝不及防。我们还沉浸在他们的号召之中,回忆着他们的风度和风范,他们的一举一动和举手投足,谁知他们早把这些像破鞋一样给扔掉了。我们拿他们当我们的亲爹娘,他们却没有拿我们当他们的亲骨肉。莫勒丽,你涮了我们,别看你现在微笑着坐在小刘儿故乡的会议室里。你把过去忘掉了,我们却还留在过去的泥淖里不能自拔。世上所有被割的男人组成三K党和吃人团报复起我们,我们到哪里去躲藏?把莫勒丽揪回来,把她现在长出的东西也割下来喂狗。这是所有还在割男人或割了一半进退两难的女人们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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