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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middot;飞鸟(3/4)

,双手捧着水杯,阳光从落地窗进来,刚刚到他的脚边,莫卡的侧影,年轻,瘦削,忧伤,象漫画一般美好。

他或者,是一个有故事的少年。

莫卡,你来了。抱歉。我午睡又睡了很久。我在他对面坐下,很容易就看进他深而忧郁的眼睛。

蓝姐。莫卡欲言又止,然后,沉默。

我去冲咖啡。莫卡。你要咖啡吗?这是司马上次从巴西给我带回来的。我站起来,磨咖啡豆。

莫卡沉默。没有说要,也没说不要。

直到咖啡的香气弥漫了房子,我端给他一杯:我磨的咖啡还不错,不是吗?

莫卡端起那杯咖啡,眼里有水滴落在香浓的咖啡里,瞬间没去。

蓝姐。我给小若下了飞鸟。可我真的不是想害她的。真的不想。我只是想她说一声她爱我。男孩哽咽着,眼泪落在咖啡里,落在他瘦削修长的手指上,破碎,茫然。

莫卡。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自己来告诉我。我放下咖啡。看着眼前的哭泣的男孩,微笑。

他终于说出来了。

飞鸟并不难化解。不是么?我说。终于,可再见司马的活力的伶牙利齿。久不见她说话,居然无限怀念。

我试过了。我解不了。怎么办?蓝姐。我解不了我给小若下的蛊,怎么办?尚滚烫的咖啡因莫卡颤抖的手而溅出,惊慌失措。

我放下咖啡杯,再次问莫卡:你解不了?

莫卡呜呜地哭,象个无助的孩子。

五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你是说,莫卡给司马下了一种叫做飞鸟的蛊,然后,现在,莫卡告诉你,他没有办解这种蛊,只好让司马一直沉睡?

彭宇显然并没有因为我们经历了绿萝与阿殊而相信这世上还真有那么那么傻的人想用一只虫子去控制一个人。

中了飞鸟的人,会产生很严重的幻觉,以为自己是一只鸟,总是从高处往下跳。在所有的蛊术中,这是比较不毒的一种。但会让中蛊的人吃尽苦头。我说。

让别人跳楼而死,死不成也活不成。这还不算毒?莫卡他是不是疯了?用这种方式报复司马?彭宇差点嚷嚷出来。他所最憎恨,便是有些人不够尊重别人的生命。

若非爱到尽处的尽处,男子一般是不用蛊的。我说。

莫卡为什么会用蛊?连你都不会。彭宇问。

莫卡的一个苗人族长的儿子。在有一些地方,作为男人的族长也会养蛊。我解释道。

那现在司马怎么办?彭宇永远是最现实的思考者。

只好请医生往中毒的方向先治疗。莫卡怎么样了?我问他。刚才莫卡忽然哭着倒在地上,不断颤抖,清秀的脸极尽狰狞。很显然是癫痫症状。

在客房里。打了针,刚睡下。彭宇回答完,又问:莫卡就为了要司马对他说一句我爱你而对她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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