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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3)

谢天谢地,我在一张旅游地图上发现,古台城遗址离沙漠公路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三十公里,这使我很惊喜,决定去看看。我城里四打听,想钱雇个向导,结果是想挣钱的人倒是不少,却没有一个人认识路,大分人甚至从没听说过沙漠里还有座古台城。

在我几乎放弃这次行动时,古台城的废墟便现了,它的样和我想象得差不多,在如血的残中,古城遗址半掩半地展现在我的面前,遗址是一座方城,占地10万余平方米,东西墙依稀可辨,城内街脉络分明,官署民舍界线清楚,一条河穿城而过。举目故城,残墙断,倾颓不堪。城中还有几间保存完整的房,只是没有了房,仍见门大,朱漆梁栋,显示

仿佛都是为了草原而生,不仅以柔舒展的四肢伸向每一片绿海,也以手掌般的河叉在草原的纵地带抚摸每一棵小草,那小小的滩涂湖泊还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蓄池,染绿着草地…

我沿着一条不知名的旧河向西南方向前,时时用指北针观察着方位,车速只有每小时二十公里,这里荒漠、沙漠集,旧河里布满了沙枣、胡杨、红柳,我要小心翼翼地绕过河谷台地上稀落的红柳沙包和枯死的胡杨林,值得一提的是沙漠中枯死的胡杨林,成片的死胡杨树东倒西歪、枝杈张牙舞爪地剌向苍穹,使我到一重的死亡气息,其悲剧效果令人久久地震撼不已。

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不知是因为地图测绘得不确还是因为地形太复杂,地图上直线不到三十公里的距离,我竟走了六个多小时,里程表显示,我已开了一百五十公里,竟然还没有发现台古城的踪迹。顺便提一句,我已经获得了在沙漠里驾车的经验,原先我以为所有的沙丘都是松的,常见电影里的沙漠旅行者艰难地跋涉,每一脚都地陷沙中。其实我发现沙丘分为两,除了这的,大分沙丘都是比较的,只是表层有约一公分厚的浮沙,走在上面并不困难。我听一个塔里木油田的地质师说,他们用的沙漠地形图很多都是五十年代测绘的,几十年来,大分沙丘还保持着当年的原貌。

所有关于伊犁的文字中永不衰退的话题则是丽的那拉提。那里是古老的天山孔,沿途分布成千上万的人墓冢,暗示着古草原人曾经是怎样孤寂而频繁地往来于这条著名的通。独步草原,因地势的大面积倾斜而使视野清晰开阔,当你在俯瞰错的河,连绵的森林,你会想到若不是蕴了最沉悲伤的灵魂,这草原绝不会沁如此郁而迷人的调。这儿的木屋、毡房、草棚、羊圈…似乎都有意压低了呼,等待在这草原的起伏之,轻轻息着,一切人为的痕迹划上这草原后都不知不觉淡了下来,顺着那拉提的旋律永恒的和谐。

这才是:西的典雅与浪漫。

找不到向导,我只好一个人上路了,我买了两箱矿泉,还带两桶备用汽油,开着”切诺基”义无返顾地大沙漠。我原以为沙漠里只有光秃秃的沙丘,其实不然,这里的地形比

来自西的电邮件之三∶

以野苹果而闻名的果沟是由准噶尔盆地翻越天山,伊犁河谷的第一条通,全长七十公里,夏绚烂,山路险奇。因满沟百争艳,野果累累而得名。每年夏末秋初,在这里可看到一年四季的不同景

西天山的驾车旅行是非常令人惬意的,我已经横跨南天山,了塔里木盆地,在库尔勒市住了一夜,于笫二天中午赶到台,我笫一次知这个古城还是少年时代背诵唐诗,边诗人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有一句∶台东门送君去,此时雪满天山路。诗中所说的台就是这里,不过当年的台古城已经湮没在塔克拉玛大沙漠里,现在的台城历史并不久远,显然这不是我要找的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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