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用肘部猛击对方的小臂关节,对方惨叫一声,小臂被生生折断。
宁伟不慌不忙地向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软肋上猛踢,这两个家伙在地上痛苦地惨叫着,滚动着…
坐在汽车里的珊珊被宁伟凶狠的表情吓得捂住嘴…
张海洋的刑警队是钟跃民常来的地方,不过,以受害人的身份到这里来,他还是笫一次,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是纵火案件,属于重大案件,理所当然应该归刑警队负责侦破。钟跃民以受害者的身份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先是训了张海洋几句,他提请张海洋注意,警察是纳税人的公仆,是靠纳税人养活的,现在由于仆人的失职,主人差点儿被烧死,这事儿怎么办,这样的仆人还养着他干什么?
张海洋一见钟跃民没出什么事便放了心,对于这种逮住理就不让人的主儿,最好的办法是根本别接他的话茬儿,他边给钟跃民倒水边问:“你那餐厅的损失大吗?”
“幸亏扑得及时,损失不大,不会影响营业。”
张海洋说:“那两个放火的混蛋还在医院里昏迷着,等他们醒过来,一旦有了口供,我马上抓那个叫马五的地痞,现在已经派人把他监控起来了。”
张海洋手下一个叫李东平的刑警进来报告:“张队,那两个家伙刚醒,口供也证实了,是那个马五指使的,小林他们已经去抓人了。”
张海洋问道:“那两个混蛋伤势怎么样?”
“惨不忍睹,浑身多处骨折,内伤也很严重,上面吐血底下尿血,都得残废。”
张海洋点燃一支烟沉思道:“跃民,你估计这件事是谁干的?”
钟跃民沉重地说:“还用问吗,除了宁伟还能是谁。”
张海洋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和估计的一样…”
泰岳餐厅自从被人纵火未遂后停业整修了两天,今天是餐厅整修后笫一天开张营业,钟跃民一早就四处给朋友们打电话,邀请他们来聚一聚,话说得挺客气,说自己实在想念朋友们,又没功夫登门去一一拜访,只好请朋友们来小店坐坐。其实钟跃民的意思很明白,话已经放出去了,来不来就看自觉了。他可没打算请客,不管是谁,到钟某人这儿白吃,门儿也没有。
没到十一点,两辆警车就停在了餐厅门口,张海洋带着魏虹、李东平等几个刑警下车走进餐厅。
钟跃民迎过去,象个生意人那样一抱拳:“欢迎,欢迎,弟兄们一来,小店真是蓬壁生辉呀,海洋,我怎么一见警车停在我这儿心里就发毛,你别净吓唬我好不好?”
张海洋摘下大檐帽道:“这说明你心里有鬼,什么人见警察才害怕?今天我们在附近办案,我和弟兄们来给你捧捧场,你可得悠着点儿,我们可都是挣工资的穷人。”
李东平开玩笑说:“钟老板,你这儿的刀子快不快?”
钟跃民说:“得,看在弟兄们的面子上,我今天不宰张海洋。”
警察们围着桌子坐下,张海洋把菜谱一推说:“跃民,你看着上菜吧,今天我请客。”
“那你先看看自己带了多少钱。”钟跃民伸手在张海洋衣兜里乱摸,掏出了皮夹翻着:“嗬,五百多,就照着五百花吧。”
“操,真他妈黑,你给我剩点儿,我还得买烟呢。”
魏虹一贯向着张海洋:“钟哥,你和我们张队可是老战友了,他的钱你也敢收?”
“小魏,真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认得钱,不认识什么老战友,你们的张队我也不认识,他是谁呀?”
“哟,钟哥,你现在可真成了商人,掉到钱眼儿里去了…”
营业厅另一头传来一阵喧哗声,珊珊和七八个装束奇形怪状的男女青年在大声说笑着,他们的桌子上盛菜的盘子已经摞了起来,服务员仍在不停地上菜。
张海洋点燃一支香烟,望着那群喧哗的男女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