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袁军也说:“晓白,你管人家的闲事干吗?跃民是个单身汉,要找个女人结婚不是也得挑挑么,总不能谈一个就结婚,多谈几个又不犯法。”
周晓白听得大怒:“什么话?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看样子你们还挺羡慕钟跃民是不是,巴不得自己也去乱搞是不是?”她突然发现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有时简直是南辕北辙,尤其是涉及到男女关系上,都是站在各自的性别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蒋碧云也是坚决站在周晓白一边:“我觉得有必要找钟跃民谈谈,他也太不象话了,简直是玩弄女性,晓白,我觉得袁军和郑桐也有问题,他们在心里的确很认同钟跃民的行为,我想,如果有机会,他们也不会闲着。”
郑桐说:“袁军,你听见没有,跃民泡妞儿,咱们招谁惹谁了?周晓白和蒋碧云不问青红皂白,大搞封建株连,要是有一天这个世界被女权主义者所主宰,那就没咱们男爷们儿的活路了。”
周晓白说:“你们的事以后再说,今天先解决钟跃民的问题,袁军,你通知张海洋了吗?”
“通知了,他和跃民在部队一起混了十几年,老战友了,他的话跃民还能听进去。”
郑桐叹了口气说:“既然女同胞们认为钟跃民的问题很严重,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大家还要注意一下谈话方式,跃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大家的口气不要太激烈,甚至也不要太严肃,用调侃的方式把意思说到就行了。”
门铃响了,周晓白去开门。
钟跃民和张海洋走进来,袁军、郑桐和张海洋握手寒喧。
钟跃民进来以后,一见大家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他笑着指着一张单人沙发说:“这是给我留的专座吧?”
周晓白冷冷地说:“对,这是你的专座,你先坐吧。”
钟跃民坐下以后看了看表,大大咧咧地说:“我看出来了,今天这儿有点儿鸿门宴的意思,哥几个一定事先商量过,连张海洋都请来了,咱们言归正传吧,我给你们两个小时时间。”
袁军首先发言:“跃民,你看看你坐的位置,有点儿什么感想?”
“好象有点儿法庭的意思,这是被告席,我有个问题,谁是原告呢?”
郑桐说:“这是公诉案件,不一定要有具体的原告。”
“那么公诉人准备以什么罪名起诉我呢?”
袁军说:“你的罪名多了,拣主要的说吧,据群众检举,自从被告钟跃民窃取了正荣集团贸易部经理职位后,生活上腐化堕落,糜烂不堪,酒池肉林,骄奢淫逸,特别是利用职务的便利欺骗良家妇女的感情,致使多名良家妇女受到诱惑,从而走上放荡堕落的不归之路。”
周晓白说:“被告钟跃民,你的犯罪思想是有历史渊源的,广大妇女同志早就认清了你的丑恶嘴脸,于是你另辟蹊径,变换手法,欺骗一些不知道你历史的良家妇女,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钟跃民表示抗议:“哎,周晓白,我怎么听你有点官报私仇的味道?按法律规定,象你这种与被告人有私人恩怨的公诉人应该回避才是。”
郑桐说:“被告钟跃民,你坐好了,不要满不在乎,更不许你搞人身攻击,党的政策你清楚,就你这种恶劣态度,本来该判你三年的罪,这下也得判你十年,因为你的恶劣态度激起我们全体办案人员的义愤,是不是,弟兄们?”
袁军附和道:“没错,一定要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蒋碧云也严肃地说:“只许被告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