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讨好也不是不行，只是要看人的行，鸾娘觉着王妃和郝嬷嬷只怕都不是好糊的主，这墙上冬瓜可不得。”鸾娘。

而且这位元五姨，绝不是元蓉梦那人。”否则当初也不会自毁容颜了。“哎，恰好说起衣裳，她们还没有首饰，穿得寒酸了怕下人怠慢，你让彤文在我盒里选几面给饮霞馆送去。嗯，再拿五十两银让她们开销，她们的月银，五姨定在二十两，鸾娘定在十两吧。”

“鸾娘，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元亦芳转看着郑鸾娘。

元亦芳看着女儿的睛越发笑意了“所以鸾娘选了王妃，为什么是王妃呢？即使娘不清楚当年先皇后薨后，殿下在里的情形，但想来定然是极艰难的，如果没有郝嬷嬷，也就没有今天的殿下。殿下待她亦母亦恩，否则哪里能容得下郝嬷嬷这样同王妃互别苗？”

倒是饮霞馆的母女两人左看看阿雾送去的小山似的东西，右瞅瞅红药山房送去的药材、布匹，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穷困潦倒了那许多年，看见这些东西还能这样沉静，阿雾若见了对她们的评价肯定又要上几分。

“听说这位郝嬷嬷是王爷的母，很得王爷的敬重。不过一山难容二虎，恐怕她同王妃之间并不和睦，否则她也不会越过王妃给咱们送这么多东西来，同王妃互别苗。”鸾娘脆生生地分析。

紫扇从饮霞馆送东西回来，回禀阿雾：“那位鸾娘小长得真好，京里的小姑娘只怕没有比得过她的。假以时日肯定会引得上京的贵公尽折腰的。”

“若王妃只是王妃，咱们自然是要站在郝嬷嬷一边儿的，可是王爷看王妃的神，和当初爹爹看娘亲的神一模一样，所以咱们是定然不能得罪王妃的。”鸾娘挽着元亦芳的手臂。

尤其是鸾娘，自打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些好东西，华屋、服、还有俏婢伺候，可她虽然好奇，却像个见过大世面的姑娘一样，举止十分得。

自古皇室笼络权臣，多下降公主。而正元帝的膝下恐怕不会有什么公主了，鸾娘的份正可以弥补。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但祈王府不差这几个钱，阿雾是乐得好这个人情的。

“少浑说，鸾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阿雾虽然训斥了紫扇，可她心里却也是这样想的。她同元五姨可没什么情意，之所以这样费心替她们张罗，一是敬重她的勇气，她又是楚懋的姨母，二来么多少也是为了鸾娘。

“可是娘，我听说王妃同王爷成亲已经快三

“明日我和娘一起去玉澜堂给王妃谢。至后日咱们再去走一趟。”郑鸾娘“不过却也有讲究，如果王妃留咱们用午饭，咱们自然不能推辞，可是红药山房却不能多留。”

在元亦芳看来，皇家再好，也及不上女儿家的心好。她从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但是鸾娘的生活她更喜由鸾娘自己来决定。到祈王府，也是鸾娘自己的。

元亦芳想起亡夫，不由得又了睛“你爹若知你这样聪慧懂事，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元亦芳“那你觉得咱们该怎么，两都讨好？”

元亦芳的大拇指轻轻抚上鸾娘的眉“我的鸾娘长大了，你跟娘说说，你看什么来了？”郑鸾娘是元亦芳悉心教养大的女儿，尽她落魄无安，却总惦记着鸾娘这样的人品绝不应该这样埋没，所以日过得再苦，也不忘教养鸾娘。而鸾娘果然不负她所望，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同意跟随祈王回京。

“对了，首饰别往贵了拣，挑些好看又实惠的，我记得盒里有好些里送来的，拣些给鸾娘，想来五姨也就不会拒绝了。”阿雾都替元亦芳想得极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