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倒是没见过，听我母亲说的。”唐音很老实地回答。

当初长公主支持田皇后一系，也就是看她娘俩个蠢，好掌控，但其实阿雾心里是不能苟同自己的母亲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长公主瞧不上其他三个皇的背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没有，四皇在龙舟赛后就避开了。”唐音想了想就：“咦，你怎么单独提起他呀，喂，你是不是…”

阿雾琢磨过很多条。

唐音迟疑了，一来是她心底有了个人，二来么她是唐府的千金，如何能不知四皇的尴尬地位，前途凶险啊。

阿雾一时闪神，被唐音拽了回来“阿雾，你说…”唐音的声音低得蚊一样大小“我有什么法可以嫁给顾二哥？”

或者让五皇、七皇登基？难度实在太大了，而且他们一上台，就是祸国殃民的主。七皇更是天生就有儿傻，里有田皇后和向贵妃在，七皇能活着，那一定是有“过人之”的，比如过人的傻。

他那张脸可没可惜。后拼死拼活想嫁他的人可多了去了。

“哦，那日你们就跟大白菜似地由着田皇后和向贵妃挑啊，还带着五皇和六皇？”阿雾一阵见血地。

谁说不是呢，唐阁老这块，膝下就这么个适龄待嫁的嫡女，几位有想法的皇可都虎视眈眈看着呐。“你不知，上回田皇后和向贵妃召见我们，五皇那神，可真真的讨人厌，亏他还是皇呢，怎么着也算个嫡，居然那副样。”

“谁说不是呐。”皇家再尊贵也不能这样打脸呀“说起来，这两位哪里及孝贞后一个手指啊。”

声音虽小，但奈何彼此距离太近，阿雾还是听得个一清二楚了。

阿雾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只有一条，长公主和四皇好，这就是双赢啊，完无缺，可惜难度大概是，难于上青天。

阿雾，这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好友。

阿雾心想，你怕他是对的，你还没见过他杀人不眨的时候呐。

“你又见过孝贞后啊？”

阿雾腹诽，那你就说错了，嫁个他的都是短命鬼，说什么多活几年呐。

末了，唐音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们家荣五还真有儿本事，那日向贵妃和六皇看她的神可格外不一样。只可惜后来你家大伯削了世封号，不然你家还真可能一位王妃呐。”

楚懋不能成功篡位，那长公主就避过了，可这不是好办法。哀帝在，以向贵妃和长公主的恩怨，长公主的下场只怕比在楚懋手下更难受。当初楚懋虽然不喜长公主，百变刁难，但也不曾下狠手要命，可在向贵妃手里就未必了。当初那毒妇若不是自顾不暇，长公主只怕早就不在了。

“唐阁老只怕也在心吧？”阿雾问。

“若你不怕他，那你会不会愿意嫁他？”阿雾促狭地问。

而阿雾在想，怎么才能趋利避害，帮长公主避过四皇这一劫。

话听着像玩笑，实则再真不过。

阿雾。其实五皇长成这副歪样也是有原因的。田皇后虽然贵为皇后，但在后势力远远不如向贵妃，而且也不得，隆庆帝压儿不怎么光顾她，五皇在她前舅舅的里，就跟野草似的。上有各方面都压他一筹的四皇，下有妃的儿六皇，田皇后又一副蠢样，五皇长歪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谁要是不怕他，嫁给他倒是不错，每天起床就看着那么一张脸，多养啊，肯定能多活几年。”唐音毕竟是小女儿心态，转就又想起楚懋到令人惊叹的样貌了。

但阿雾信，事在人为，如今先走一步看一歩吧。

想那日荣三老爷开玩笑地问，不知该将阿雾何人的时候，阿雾也借机说了这番话，但荣三老爷不当真就是了。

提起了孝贞后，两个人难免就想到了四皇楚懋。“那日你们见着四皇了吗”

“哪有不嫁人的，你家太太能同意？不过依我看，你这人才，当个王妃也使得。”唐音不待阿雾反驳，又接着：“听说里有给四位皇选妃的意思了，你要没这个心，可得提前准备准备了。”

阿雾果然转移了唐音关注的焦“哎，你还说，那回可吓死我了，你说我就是见着皇上也没这么怕过，怎么他那日就看我一，我就打颤啊？”

“阿雾，你这样可千万别被五皇看见了，你没见那日他对着顾和你家荣五的样。”唐音捂嘴笑。

阿雾赶摇“他不是你中咱们京城第一男么，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还怂恿我们去他的王府后门偷窥？”

“哎，真可惜了那张脸。”唐音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