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说：“看不来，变聪明了呢，没错，那几个人确实是我钱请来拖住你的！”

好吧，我也不否认。“没错，那个盆是我下来的，但是那个家伙死有余辜！”

“躲在庄君凡家里的人是方玲珊吧？在去之前你知是方玲珊，你有话要问她，所以安排了那几个地痞氓来堵我，对不对？”

“有，我不是为那个死去的人难过，我是为了你！”殷祁用一痛心疾首的语气在跟我说话。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忧虑凝重的神情，是什么样的。

我问他：“又为什么不好？”

说完，我觉得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于是转要走。

我当时以为那人要用刀去桶殷祁，才让盆掉下来的，谁知他会被砸死？还不是他活该呢！

我等着他将烟完，然后对他说：“殷祁，现在你知我的份了！你也应该知我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的，他们害我，我不可能放过他们，我要找他们报仇，不付什么代价我都会去…还有，之前因为客观原因，我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

“我本不是自责，我是难过！”

他耸了耸肩，像是为我着想的说：“我看你不是表演得好吗？想让你多玩会儿！”

“难不是吗？”

为了不让去坏他跟方玲珊的对话，想到用那几个废来拖延我。

好几次！

我有傻，这还是殷祁吗？

他背对着我，轻声说：“我帮你！”

我轻笑。“这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盆，你我都知是怎么回事！”他有生气，好像在谴责我了一件不该的事。

“我也没想到，缺德事尽的你，竟然会变得有良知，为其中一个被盆砸死了而到自责！”

既然现在大家已经把话说开，那我也要把我心中的疑问问清楚了！

因为知控制不了我，所以他后来再也没有对我使过蛊惑术。

他再次调：“所以我看到现在的你，我觉得难过！”

他没有回答我，继续那烟。

“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希望我变成像他一样目空一切，唯我独尊吗，我现在差不多快要修炼到那一步了，你却为我难过了？”

谢谢他救过我！

他不是没心没肺习惯了，为我难过什么？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我心里莫名的烦躁。

殷祁听到我说这个话，刚才还很轻松的表情，突然有些暗沉下去。

看惯了他玩世不恭的样，我真不习惯他现在这副忧国忧民的举止。

他问我：“你觉得我当时的心情，是在自责吗？”

“是因为我知自己原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如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我才清楚，你是怎么变成了我这个样…官小仙，你懂吗？”他摇了摇，埋从袋里面摸了一烟来。

“我懂，那不是很好吗，你终于等到有人和你同受了！”

“不好！”他看也不看我，手里夹着那刚的烟，平视着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