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大家齐心一致,立场相同,所抨击的目标只有一个,锦衣卫。
又是一夜的无眠,这几章绝不好写,但今天第一章总算是给码来了,累藩了,我得去休息一下了。
徐辉祖愕然:“陛下,郝风楼也牵涉其中?”
徐辉祖皱眉:“陛下,裁撤冗员没有错,
下国库并不丰盈,确实也该裁撤一些冗员,可是锦衣卫初立,哪里来的冗员?”
徐辉祖:“郝风楼虽然和赵王关系匪浅,可是并不曾听说他与汉王…”
朱棣笑得更冷:“各个衙门,多多少少都在裁撤冗员,可是锦衣卫那边却为了这件事居然上下一致抗命。”
方才还在津津乐的谈论攻防,二人兴致
,虽有
,可终究还算亲密。可是转
之间,朱棣在徐辉祖面前又变得无比陌生起来,因为此时的朱棣,带着一
使人敬而远之的端庄,神
扑簌不定,脸
凝重。
朱棣淡淡地:“你放心,朕还要用他,不过这一次,好好敲打却是必不可少。”
朱棣恢复了冷静,满是威严地:“传旨,命解缙、杨荣、杨士奇、胡广等人,还有纪纲,对了,还有这个肇事的郝风楼一
觐见。”
……
徐辉祖皱眉,从某意义来说,他更喜
汉王、赵王多一些,可三个都是自己的外甥,他自知自己不能随便表明立场。
第一本奏书,脸却是凝重起来,
:“不必告辞,你留一下,来,给魏国公加个椅
,上茶。”
朱棣有气无力地:“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了,必须快刀斩
麻,朕给了汉王太多太多的希望,也正是因为朕的纵容,才让他越来越不知好歹,当然,也全然不是他的错,他
边的那些人没少怂恿他,锦衣卫的事
本没有对错,无论是对是错,对朕都不重要,你知
重要的是什么吗?”
上书的人什么都有,有都察院的御使,有各的官员,甚至还有翰林的官员参与其中。
徐辉祖不得不:“陛下…”
他翻开一本本奏书,并不提笔批阅,只是一本本大致地扫过去,脸越拉越长。
“怎么?”朱棣淡淡地:“你想为他求情?”
他重新捡起了一份奏书,这份都察院右都御史呈上的奏书沙
影,暗示此事乃是汉王教唆,朱棣眯起
睛
:“没了非分之想就安生了。郑和…郑和…”
朱棣的脸已经
沉到了极限,最后,他猛地将手中一份奏书狠狠地摔落在地。
一个小太监来,
:“陛下,郑公公给陛下办差去了。”
他似乎有什么心事,脸晴不定,最后,他突然吐
一
长气:“有人弹劾锦衣卫抗旨不尊,裁撤冗员的事,你有耳闻吧?”
徐辉祖忙:“臣是知
一些。”
朱棣站起来,并不理他,而是背着手,在这殿中团团的转。
朱棣语气变得大了一些:“不错,要相安无事,就要有规矩,得分君臣来,太
是储君,汉王和赵王便是臣
,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他们的非分之想,也只有这样,兄弟之间才能和睦。”
朱棣的脸上写满了悲哀,一无力地坐在了御椅上,才继续
:“朕起初还抱着念
,希望借用汉王来制衡太
,哈…当时还自以为是
明,可是现在想来却是愚不可及,而现如今也算是自
苦果。朕只有这三个儿
,怎么忍心看他们骨
相残?”
朱棣的脸上分明带着几分杀气,他又补上一句:“前几日,有御使弹劾丘福和王宁、纪纲的奏书,也一并翻来,就是那本弹劾他们放纵家
、行为不检的,快!”
朱棣急躁地走动几步,悲凉地:“你啊,不懂,居然还没有看清这里
的玄机,其实
理是什么,争来无益,可是你明白不明白,锦衣卫为何要抗命?你再想一想,裁撤冗员是谁倡议的?锦衣卫指挥使和汉王关系匪浅,而裁撤冗员,却是太
一力
办,你明白吗?朕最不愿意看到的事终于发生了,兄弟阋墙、同室
戈,这是朕最不愿意看到的,可是终究还是发生了。锦衣卫闹事,目的就是太
,背后就是汉王,而现在无数奏书弹劾,目的就是汉王,背后就是太
。双方都卯足了劲,都已经图穷匕见了。”
小太监打了个冷战,不敢怠慢,脚步匆匆的去了。
徐辉祖:“陛下的意思是,最重要的是,三个皇
能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