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有牙印的玉手递了一盘东西到我的眼前。
我甩甩头,看清了是桌上的那盘松子糕,立刻抢过来,坐在地上狼吞虎咽,一时没注意到他出去了,等我正在仔细地添盘子时,门吱哑一声响,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端了一个红漆托盘进来。
我甩甩头,看清了是桌上的那盘松子糕,立刻抢过来,坐在地上狼吞虎咽,一时没注意到他出去了,等我正在仔细地添盘子时,门吱哑一声响,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端了一个红漆托盘进来。
我微张着沾满糕屑的嘴巴,像个村妇似地坐在地上看着他忙忙碌碌。
“过来坐吧,”他依然没好气地说着,口气却方才柔了很多“你饿得太久了,才恢复了饮食,先不要吃得太腻。”
我还是傻看着他,出完气啦?!不发彪啦?!
不会像台湾小言里面的男主一样抽我骂我扁我踩我,然后再蹂躏我我折磨我啦?!
我走狗屎运喽喂?!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桌边,却见桌上摆了三个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抓炒鱼片,清炒白菜,香姑筝丁,配上一碗清粥。
我瞪着他一分钟,确定他不会再动用暴力后,飞速举起筷子,开始风卷残云,吃着吃着,节秦却慢了下来。
塞了满嘴佳肴却难以下咽,这几个小菜虽不名贵,却还是那么好吃,这是他的手艺,一定是他方才亲手做的。
当年我几乎每次品尝他亲手做的菜,都会稀嘘半天,何以这妖孽做得菜却是这样好吃,我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升腾的雾气。
然而下一分钟,我感怀的眼泪就硬是给憋回去了。
因为他忽然伸出那纤长的食手指来,毫不客气地戳我的左眼,便是一阵专心的疼,一直疼到我的脑颅翁翁作响。
我忍住不叫,可还是丢了手中的碗,颤着双手捧着我左眼,猫腰躬身痛抽着气,脸也皱成了一陀。
“你…!”我切齿不已。
他却拉下我的手,假惺惺道:“怎么好好地又不吃了呢。”
他笑嘻嘻地替我的伤眼吹着气,欲替我拭泪,我自然不让他再碰我的蜈蚣眼。
推推打打间,我的眼痛好不容易定下来,他又夹了一筷筝丁到我的碗里,然后和颜悦色地把碗筷又塞回我手中。
他状似轻松地挨到我的身边,他柔声地问道:“你的眼睛为何变成紫色的了?”
我忍了痛,流泪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