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喝过，刘成搓了搓手，笑：“饭吃过了，叶老大，接下来给你安排安排活动？”

自己将来是否也会变成杨素那样？

叶端起杯，正：“刘兄，你是个好人，是个可以的朋友，当年老院长曾跟我们说过，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我们的能力太弱小，无法改变什么，独善其已经难能可贵了。”

刘成的笑容：“找个ktv，俩漂亮小，一边唱，一边摸，我知一家私人会所不错，里面很多姑娘都是艺校的学生，晚上来兼职…”

刘成惊讶：“这么早？怎么破的？跟初恋？”

刘成的话让他对这个所谓的衙内圈的了解更刻了。

“少，18岁破了童以后，我很少在外面天酒地，你呢？你什么时候破的？”刘成眯着笑问。

叶面孔搐了几下，幽幽：“然后我就被她糟蹋了，初夜啊，想起这个我就心痛，后来她把我糟蹋完了，还找我要钱，我当时上一钱都没有，她不甘心的搜了又搜，最后…把我赶去了。”

“狗初恋！16岁那年，我在火车站接朋友，等得有无聊，正好路边有个洗房，有个长得很妖艳的女人跟我招手，当时我也懂礼貌呀，于是就傻乎乎的去了…”

“什么活动？”

叶摇摇，改变那些败家，委实不可能，他没那个能力。

刘成睛瞪圆了：“然后呢？”

刘成哈哈一笑，豪迈：“说得好！这杯酒，敬‘独善其’！”

指着装饰华丽的包厢，刘成笑：“我开这饭店是跟当年的战友借的钱，还不敢开在省城我老爹的底下，于是开到了宁海市，后来不知怎的被市政斧某个认了我，知是我开的店，从那以后市委市政斧定招待用餐地便定在我这里，饭店的生意才兴隆起来，其实说白了，我现在也是靠着老爹的名挣钱，只是我从来不求，不主动而已。”

“你呢？你好歹也算是第二公，是不是也捞了不少？”叶好奇问。

“改变？你是说，我来改变整个衙内圈的风气？”叶有吃惊，这家伙喝多了吧。

注视着叶，刘成：“我知你是沈总理的儿，也知你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最近才跟沈总理相认，看得你很反这个圈，但是叶我告诉你，不论你愿不愿意，你始终是这个圈里的人，局中，不由自主的时候太多了，以后你便能慢慢会得到，而且跟世界上任何群一样，这个圈有坏人，也有好人，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极端，尝试慢慢接受吧，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改变它！”

刘成说完也觉得有荒谬，于是失笑摇：“算了，当我没说，我只是对现状太失望而已，真心希望有人能站来改变它，哪怕一也好。”

刘成笑了笑，悠悠：“京城沈家，传承百年，一门过七位将军，四位战死沙场，文革时期，两位沈老爷站在沈家牌坊前横刀立，一刀砍下两个造反派目的颅，悬挂于牌坊之上，从此宵小不敢再近沈家半步，连领袖都拿沈老爷无可奈何，叶，你是沈家弟，怎么没有沈老爷当年的那豪迈之气？”

叶撇嘴：“得了吧，没兴趣，泡妞啊，重要的是泡到她的心，而不是钱买她的，没意思。”

二人一饮而尽，相视一笑，笑容坦而净。

“我…16岁吧。”

叶沉默了。

叶抬，神忽然萧瑟起来。

刘成摇笑：“我19岁中刚毕业就被老爹一脚踹了队，等我退役来，又被送大学继续读书，大学毕业来，我已经26岁了，那时心里得不行，估摸着终于可以扯着老爹的大旗捞几笔了，后来我收了下面送的第一件礼，一块劳力士金表，刚上手还没乎，却被我老爹看到了，我老爹二话不说，狠狠扇了我一耳光，那一耳光让我长了记姓，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收礼，更不敢打着他的旗号四捞钱…”

刘成呆楞半天，叹：“吃霸王吃得这么幽怨的，你是一个，真他妈长了！”

不可能当一辈，趁着还在位，扯着虎大旗能捞多少就捞多少，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句话是圈里最行的，杨素就是这典型的衙内公，捞钱不择手段，简直可以说是疯狂，因为他很清楚人走茶凉的理，待到老爹退了，没权力了，那时谁还认他这个第一公呀？”

顿了顿，叶好奇：“你经常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