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不言语了，过了片刻，突然又趴到钱亮亮的上问他：“哎，跟别的女人舞是不是觉特新鲜？你都跟谁了？”

洗澡去了，你晚上啥去了？肯定有事儿，你上的味绝对不是好味，你给我说清楚，晚上到底吗去了？”

橘看到他坦然自若，半信半疑地问他：“行，就算你到舞会上去了，可是你上的香味是哪来的？还是法国级香的味呢，你们那个舞会总不会在舞场上洒香吧？”

橘说：“除了三陪，哪个女人会往那地方跑？前段时间宣传闹来的事全国都知我还能不知？”

橘从上把被拉下来给他盖了一个角，瞪圆了睛问他：“你舞了？真的舞了？”

钱亮亮只好给她解释：“我能吗？今天晚上送省歌舞团开舞会，市里领导都去了，我能不去吗？”

橘相信他了，重新把被整理好，躺到枕上把两人盖严实了，然后说：“你学舞我没意见，到底怎么回事明天我一问就清楚了，只要你没往社会上的歌舞厅跑就成。我告诉你吧，社会上那些歌厅、舞厅、桑拿都是变相的院，乌七八糟，那里的男男女女没有好东西，正经人谁会跑到那地方唱歌洗澡？那里的小大分都有脏病，谁沾上谁倒霉，你要是到那地方鬼混，趁早别回这个家，想想都让人恶心。”

钱亮亮没有想到齐红或者郭文英的香味倒会传染到自己上，也没有想到橘的鼻竟然跟警犬一样灵，到了这个时候如果再继续抵赖，本来没事也显得有事了，只好老实代：“可能是舞的时候沾上的，到底是谁我也说不清楚。你快把被给我，冷！”

钱亮亮急忙拦住她：“你自己发神经是不是还要让别人都跟着你发神经？看看表几了？要问明天问吧，常书记、王市长、蒋市长，所有市里领导都去了，你愿意找谁问就找谁问，全都问一遍也行。”

钱亮亮问：“你怎么知的？你去过？”

钱亮亮翻过给了她个后背：“行了，睡觉吧，你已经睡了一觉了，我还没睡呢，我可没神陪你。”

钱亮亮作无奈的样说：“没办法，人家女同志主动来约，我不那不是让人家下不来台吗？再说了，蒋大妈、常书记他们都说当接待长我功能不全，该学也得学。”

橘对领导两个字的觉神经基本上于麻痹状态，这也是她家造成的。她是她们家的老二，也是老小。她父母生了她哥哥之后，便不知为什么再也没有后续队，直到她父亲五十多岁，她母亲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又挣扎着生了个她，所以对她格外珍。她父亲到了副省级，上世纪八十年代才离休。她哥哥比她早生了十年，现在已经混到了正厅级，而且官居要职，她却从来没有想到她爸爸、她哥哥的职务会给她带来什么优势。在那家长大，见得官多了，也就不太把官当回事儿。所以当钱亮亮说市里领导都去舞的时候，橘并没有因此而罢休，反而说：“那我上打电话问问，到底是不是你到舞会上去了。你说我问谁？是问常书记还是问王市长？”

钱亮亮没有搭理她，橘就将一条光柔的搭在了他的腰上，两只手搂着他的脑袋，的房抵在他的背上，这就像排队一样的睡法也是橘的发明，一般用在钱亮亮懒得搭理她急于睡的时候，比如现在，两个人就这样排着队很快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