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见他目光闪烁，显然没有说实话，蔡京今天心情本就不兴，现在连孙都要欺骗他，蔡京顿时大怒:“畜生，你连我都敢欺骗？”

所谓英雄令就是京城一帮衙内党召集同伙的通令，表示有重要事情，蔡征本来没有加衙内党，但蔡京却鼓励他加，和权贵弟们搞好关系。

张昌答应一声便告辞匆匆去了，蔡京这才对旁边喝:“你躲什么躲？我早看见你了。”

蔡征见祖父大发雷霆，吓得他慌忙跪下，连连磕“祖父息怒！息怒！”

蔡京满心沮丧地从延福来，张昌在他旁小声:“或者我们可以把这个李延庆从太学革除，他的所作所为就和太学无关了。”

“对的，就是这个名字，李延庆。”

赵佶摇了摇“朕不是让你去，你要全力应对方腊，朕是让你推荐一个得力之人。”

“陛下英明！”

蔡京心念一转，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李延庆异军突起影响了向家关扑店的生意，他暗暗庆幸“真是天助我也！”

“卿所言正合朕意，俅确实很适合，朕就让俅先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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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去什么？说！”

童贯的推荐正合赵佶之心，俅也是他的心腹，这立功的机会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心腹。”

蔡京恨恨瞪了他一“我看你是糊涂了，若可以开除我早就开除了，还用得着你说？现在整个京城都知他是太学生，你把他开除了，你怎么向天代？只怕童贯抓住你这个把柄，将你弹劾一状，说你公权私用，你这个尚书右丞还要不要当了？”

童贯大喜，这机会一般是推荐一个自己的心腹，或者是推荐一个自己憎恨之人，他沉思片刻，决定采用后者，便:“殿前指挥副使俅虽然位居军队职，但缺乏实际战功，在军中权威不彰，梁山匪乃乌合之众，不过数千人，可让指挥使率三万禁军前去扫，微臣相信他不会让陛下失望。”

不知卿觉得让谁去比较合适？”

“下官明白了。”

他便小心翼翼:“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蔡京经验老，张昌是他的心腹，手握吏礼三重权，童贯实在要手太学，他还可以从容应对，可如果被童贯抓住机会弹劾了张昌，那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孰重孰轻，蔡京可拎得清清楚楚。

蔡京立刻将蔡征拉到一边，低声对他嘱咐了几句。

这时，赵佶又笑:“朕的几个帝姬、王都想去看弓大赛，你明天准备一下，朕明天也会席最后一场争霸赛！”

“孙儿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一个太学生坏了向家的生意，向琮想教训此人。”

蔡京见他换了便装，似乎是准备去，便问:“你这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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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蔡京随问。

蔡京骂了一声，又对张昌:“看来国监兼太学很不得力，必须要任命一个太学学正，你留心一下，看看谁比较合适，尽安排下来。”

“该死的混！”

童贯没想到天居然询问自己，难他是想让自己领兵去剿灭梁山吗？

张昌不敢吭声了，蔡京沉片刻:“我明明代是安排弓步太学生参加弓大赛，怎么会现骑太学生参加弓大赛？说明童贯在太学也安排了人，你去查一查这是谁安排的？”

“好像姓李，参加弓大赛的，孙儿一下想不起名字。”

从大背后转一个年轻侍卫，正是蔡京的四孙蔡征，蔡征只有二十岁，刚当侍卫两年，他战战兢兢上前跪下:“孙儿参见祖父！”

蔡征吞吞吐吐:“孙儿想去找朋友喝酒！”

蔡征再不敢隐瞒，只得低声:“向琮发了英雄令，要大家晚上去矾楼聚会，似乎有什么要之事，孙儿想去看看。”

蔡京心中一，‘太学生’三个字此时对他而言实在太了，他连忙追问:“太学生叫什么名字？”

张昌苦笑一声说:“其实不用查，弓大赛由学录孙厉负责安排，他是童贯同乡，应该是被童贯收买了。”

“是李延庆吗？”

蔡征连连“孙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