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跑步了,一边跑,一边想着父亲以后该怎么办?粮行虽然解散了,那父亲是不是可以再别的事情?比如开一家书坊,开办一家学堂等等。
“四叔,这么早就去学堂了?”
现在的几滴泪不过鳄鱼的
泪罢了。
“一责任?说得倒轻巧,你的所作所为瞒得过别人,却休想瞒过我,刘承弘不会知
族长坐哪艘船?也不会知
族长什么时候回来?但你却知
得清清楚楚。
李延庆一路胡思想,回到村
正好遇到了李真,李延庆笑着打个招呼“三叔早!”
李大光没有理睬李延庆,动
驴飞奔而去,这让李延庆心中十分不
,怎么族人见了自己,就像避瘟神一样?难
是因为——
虽然李延庆没有行礼,但李文贵却没有生气,他笑了笑对李大:“我想和庆儿单独谈一谈!”
三老爷就是李文贵,他听说李延庆已经回来,便匆匆赶到李延庆家中,李大还比较客气,将李文贵请到内堂坐下,两人寒暄了几句,李文贵便笑眯眯问
:“大
,庆儿呢?”
这时,后有人重重咳嗽一声,李延庆一回
,却见是李大光,他骑着一
驴,正从自己旁边经过,就像没见到自己一样。
说到这里,李文贵又悔又恨,泪又涌了
来,他被心中狭隘的嫉恨冲昏了
脑,为了毁掉李大
父
,他不择手段,没想到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兄长,现在清醒过来,他追悔莫及。
李延庆冷冷地看着李文贵,他知李文贵说得是实话,雷捕
也告诉过他,白氏三兄弟没有追杀族长,为此还差
和刘承弘翻脸。
李文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极力回避李延庆严厉的神,半晌
:“你说得有的对,也有不对,我承认我一直在
心积虑毁掉你们粮行,但那是针对你们父
,并不是针对我兄长,我绝没有想过要杀他,甚至我还派人告诫白氏兄弟,只准劫财,不准伤人,事成之后我另外再给他们每人三百两银
,如果伤了人,一文钱都没有,只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刘承弘竟然亲自动手,说实话,我真恨不得亲手剥了他的
。”
李延庆已经猜到原因了,众族人都害怕李文贵,不敢和自己接近了,看来李文贵知自己回来会对他不利,便先一步采取行动,大家才会用这
态度对他。
李延庆冷冷注视着他“你确实很幸运,白氏三雄死了,刘承弘也死了,这下真的死无对证,没有人知你
过的那些恶事,可是…。你坐在兄长曾经的位
上,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李延庆目光严峻地盯着李文贵:“你若真有悔意,为何不在宗祠坦白你的罪行?你还是想隐瞒,怕失去当族长的机会,我说得对不对?”
尤其让李延庆愤恨的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文贵依旧不肯放过
李延庆从外面走了内堂,他看了李文贵一
:“新族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还有,刘承弘勾结白氏三凶,你不仅知情,而且还默许他那样,提供给刘承弘大量金钱,你明知
白氏三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放纵刘承弘,这样的罪恶只是‘一
责任’四个字就可以撇清吗?”
李文贵神情黯然,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兄长之死我是有一责任,但我绝没有一
害死他的想法,如果我李文贵有半
害死兄长的念
,天诛地灭,让我不得好死!”
“我在这里!”
李真看了他一,脸
一变,加快脚步便匆匆走了,将李延庆晾在村
,李延庆望着他背影远去,心中奇怪,自己哪里得罪了李真?
李大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李文贵和李延庆两人,李文贵喝了茶,淡淡问
:“我没有猜错的话,刘承弘应该被你杀了吧!”
李延庆刚回到家门,忠叔便跑
来
:“小官人,三老爷来了!”
但不李文贵怎么解释,都无法推卸他罪恶,他真顾及亲情,怎么会去找白氏兄弟那样的凶人对付自己兄长?仅凭这一
,就足以证明他内心的狠毒,就足以证明他心中没有半
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