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默默地送丁放到校门外，柳南带着哭音说，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柳南觉得很累，想睡一觉。伍向明说，今天方刚长来找你，说学校决定要建个生制药厂，先生产这疫苗，再成立个研究所，然后向人类疾病预防免疫方面发展。

丁放长叹一声，说，对不起，我今天的克制能力太差了，也许是我太你了，一下不能接受没有你的现实，更不能接受那个伍向明，不过没关系，我会调整好自己的，我也会像以前一样护你的，这一请你相信，原因很简单，因为太你，所以也希望你幸福。

副主任的事她早已不当回事了，不当倒也清净，但校领导对她的看法让她不能接受。这些话肯定是方刚说的，那天他锁门的目的也在于此。柳南满脸愤怒，满脸通红，她没有话说，也不想说什么，她愤然离开了主任室。

柳南急忙坐起，要伍向明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伍向明说，建厂的事方长就说了这些，然后就问了工厂化生产研究的展，我告诉他关键的问题都已经解决，生产没一问题。他再没说什么就走了。

伍向明说，你去生厂了？你想和他们合作？

柳南介绍说，这就是伍向明，然后又向伍向明介绍了丁放。伍向明恭敬地上前握住丁放的手说，丁长我见过你，我们还一起在堂吃过饭，不知你想起来了没有？丁放铁青着脸扫伍向明一，没有一印象，他想，也许我们在柳南的肚里见过。丁放红了一言不发坐在椅上。伍向明又跟到面前说，我在戈牧场时，丁长曾去视察过工作，中午我和场领导一起陪你吃的手抓羊。

柳南觉得这事也巧了，这么长时间学校一动静没有，刚和生厂谈判，学校就有了决定，是不是谈判的事走漏了风声？柳南问，是不是有人知我去生制品厂谈合作去了？

连伍向明都不知，别人就更不知了。她觉得这一来事情还有麻烦，是自己心急了，了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她默默地坐了。她发现对学校自己还是有情的，学校的设备也先，人才也多，互相之间学习也方便，但生厂那里已经答应了人家，人家那样殷切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反悔拒绝。她没有一丝睡意，看看已到了上班时间，她决定找系主任问问，看学校究竟怎么办这个厂。

回到屋，伍向明急忙端饭，说我一直着等你。柳南说，我已经吃过了，你一个人吃吧。

丁放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脸一下变得异常尴尬。他停下脚步说，我认错人了，以前和我上床的那个人是柳南，今天在我面前的是柳人柳大教授，我真的是瞎了了。说完，丁放扭就走。

主任又跟着来到实验室，主任说，其实你也不必生气，也不必太在意，事情虽然放下了，但没有任命别的人，这就说明人家仍然在考察你，我觉得你还是沉住气，政界的事变幻莫测，说不定哪天就会再把你的事提到议事日程上。

系主任竟不知办厂的事，看来这事不一定是真，至少还没有正式决定。柳南要走时，系主任说，还有个事我给你谈一下，我不想拐弯抹角，有什么就说什么，提你当副主任的事，学校有不同的看法，突的一就是说你还不成熟，不稳重，甚至有轻浮。产生这样的看法当然和你与伍向明的关系有关，所以，副主任的事就放了下来。

丁放只看伍向明一仍不说话。柳南对伍向明说，你去买几瓶啤酒来。伍向明要走时，丁放也站起来说，我该走了。然后抢先一步了门。

回到实验室，她仍然愤怒难平，没想到在学校领导里她竟是个轻浮不成熟的人。她想立即写份请调报告。想到生厂吴厂长说过由他们来办，她又收起了笔。

柳南猛然明白，主任把她的恼怒理解为当不上副主任的恼怒，真是可笑。柳

柳南更没法控制自己的泪，只能不停地去。两人继续默默地走一阵，丁放用手挡住柳南，双手将她转180度，说声再见，便不再回，大踏步地走了。

柳南一把将他拉住，说，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你就见外，还叫什么老同学。丁放缓和了气，说他确实下午有事，也该走了。柳南觉得确实对不住他，便拉了他决不让走。两人闹别扭似的回到家门，开门来，伍向明正在屋里收拾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