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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J的外地之行(2/2)

J说,第二天,他就由小X带路,去找那位农民,走到村遇上了。当时是大白天,那位农民见两条大汉找上门来,就有怕事,说今天丈母娘来了,改天罢。正在聊天,该农民的老婆从村里撵了来看见了J,睛里冒鬼火一样的光芒,就要J到家里去。农民居中劝解,成了一团。J对女人的兴趣原本不大,这一趟本意是看看闹。见到这场面,居然心里一慌,跑掉了。

恋社群中对于自己倾向的评价差异很大,不同年龄层,不同文化程度,不同社会阶层的人有十分不同的看法。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变迁,这些人旧的看法也在不断地改变。

概括地说,可以将同恋者的德观念分为三大类:第一类认为,同恋是罪恶,自己是有罪的,罪孽重;第二类认为,同恋是疾病,自己是有病的,需要治疗;这人常常认为自己命运不佳,陷痛苦、孤独的觉之中;第三类认为,同恋是一生活方式,自己既没有罪也没有病,与常人无异。持这的人,认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是正常的,并不违反人的天调自己的权利(特别是的权利)社会无权涉。

,对这里的事却全知。问起有个男人请他去女人的事,小X说:这人我知,是近郊的农民。他也是同恋。请人去的女人,就是他老婆。

J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当天下午他乘火车回到了北京,结束了一月有余的游历。我们还没有把他说的每件事写来。有的事情虽然有趣,但不是社会学关心的事。有一些事和我们已记述的很相似。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J的外地之行在两方面值得重视:

这件事的原委是这样的;那位农民大概在结婚时,还有能力满足老婆,后来越来越不成。该老婆知了他为甚么不成后大怒,打得天翻地覆。最后的结果是:你要去搞同恋,我在家里也不能闲着,你给我找人罢。这家已有两个孩了,光景也不错,所以不想离婚。J说:这当然是混帐胡来,但也不失为平等。据说那位老婆烈,该小X上次去,几乎死在那里。

其次,仅就他说到的情形,他在这一次旅行中,起码和四个非同恋人士发生过关系。这四个人全是农村来的民工。这些人都很年轻,大多数是在挣钱准备结婚。我们认为,在同恋形成过程中,先天的因素和后天因素都起作用。随着农村婚姻支付的增长,有很多青年难以结婚,所以存在境遇恋的土壤。又有很多青年城市工,与同恋社区接。所以说,农村里的同恋一旦现,比城市还容易曼延。现在已经知,有些住在小城市近郊的农民参与城里的同恋活动。将来会不会在农村集市一类的地方现同恋社区,或是现在已有这样的社区存在,还是未定之数。我们为社会学工作者,常常内疚:一方面,有些同仁嘲笑我们,只能搞这类小题目,实在是鼠肚。另一方面,我们因缺少财力人力,连这样的小题目也搞不周全。但是这类小题目,实在是社会学存在的基础。别人对实际存在的社会一无所知倒也罢了,连我们都不知,所司何事?简直是失职。

首先,它说明了在全国很多城市都存在同恋社群,有一些人从事像采购员,推销员一类的职业,而同恋者对外地来的人有很大的好奇心。所以同恋的,不仅存在,而且有相当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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