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运时往往如此,半个小时后,另一次相似的机会,他又同样得到成功。他捡到的第二把钥匙也是圣格雷戈里饭店的——这一巧合驱使奇开匙上去打电话,询问他在那里预定的房间是否已经定妥。他打定主意不再在终
站呆下去了,以免错过好运。他
师顺利,今晚他将去火车站活动,接下去,也许隔几天,他将再去航空站活动。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偷到饭店钥匙,他昨夜就用过了其中的一个方法。
多年前,一个纽约检察官曾在法上说过这么一句话:“阁下,这个家伙作的每一件案
都是偷窃钥匙案件。坦率地说,我已经把他称之为‘奇开匙’米尔恩了。”①这是不无
理的。
就是后面这人使奇开匙这样的职业旅馆窃贼得以不断地
行偷窃活动。
①偷钥匙案件和“奇开匙”的英语分别为keycase和Keycase。由于米尔恩是个钥匙惯窃,因此检察官称他为“Keycase”Milne,意即“偷窃钥匙犯”米尔恩,这里有双关的意思。由于Keycase成了米尔恩的绰号,故音译“奇开匙”——译者
他向城里驶了十四英里,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车速极限,直向早一天他去侦察过的圣格雷戈里饭店驶去。他把汽车停在离饭店几条路外的坎内尔街附近,从车上取下两只小提箱。他把其余的行李留在汽车旅馆的房间里。他早已为这个房间预付了几天的租金。再另开一个房间不经济。他这样
也是经过
思熟虑的。汽车旅馆可以充当一个窝藏赃
的地方,凡是他偷窃得来的东西都可以藏在那里,而且万一
了什么意外,可以完全弃置不顾。他谨慎小心,在那里不留任何可以被认
是他的东西。他费尽心机,把汽车旅馆的钥匙藏在福特汽车的空气滤清
里。
他目前的这看家本领,是和人们对饭店钥匙的漠不关心分不开的,这
漠不关心的态度——奇开匙很久以前就知
了——是各地饭店老板经常
到失望的一件事。从理论上讲,当一个将离去的旅客把帐付清后,他应该把钥匙
来。但是不少人离开饭店时,却把房间钥匙忘记在自己的
袋里或钱包里。认真的旅客后来会把钥匙丢
邮筒,象圣格雷戈里这样一家大饭店每周由于收到寄回的钥匙,经常要付
五十元或更多的邮费。但是还有其他一些人,有的把钥匙带走了,有的就满不在乎地把它们扔掉了。
女人,悄悄地给他了个主意,他却怒气冲冲地
了一句:“没有时间啦。”奇开匙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地跟随他们。好极啦!当他们走过一个金属制垃圾箱时,那个男
把钥匙扔
了箱内。
下一步便是奇开匙的例行工作了。他漫步走过金属制垃圾箱,把自己折叠着的报纸扔了去,然后,仿佛突然改变主意似的,又回转
去把它重新捡起来。同时,他
睛朝下看,找到那个被扔
去的钥匙,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到手中。几分钟后,他走
清静的男
盥洗室,看
这个钥匙是圣格雷戈里饭店641号房间的。
他满怀信心地走圣格雷戈里饭店,把手提包
给看门人,并登记了名字B·W·米德,来自密执安州安阿博市。房间登记员看到他衣服裁剪合时,面貌刚毅、
廓清晰,说明是个大人
,就毕恭毕敬地招待这位新来的客人,把他安置在830号房间。这时,奇开匙心中暗暗
兴,他手里有了三把圣格雷戈里饭店的钥匙——一把是饭店知
的,两把饭店不知
。
隔不多久,侍者便把他带了830号房间,不
所料它是个理想的房间。房间既宽敞又舒适,而且奇开匙一
来就注意到,那个专供职工使用的楼梯离这个房间只有几码远。
令人到放心的是,汽车的
达一开就发动了,顺利地发
一阵阵震颤声,这是他自己
行的一次大修理的结果——这
修理技术是在一次监禁时靠联
政府的费用学来的。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便小心地把手提箱打开来。稍后,他决定睡上一觉,准备应付夜里张的活动。
这句话已在警察局里登记在案,他的这个绰号也一直被人叫着,以致连奇开匙自己现在也自鸣得意地使用起这个绰号了。他所以自鸣得意,是因为凭丰富的经验,他知只要有时间、耐心和运气,就会有很好的机会偷到钥匙,以至偷到几乎一切东西。
奇开匙从终站大楼回到停车场,那辆已使用了五年的福特轿车是他在底特律买来的,他先将车
开往堪萨斯城,然后又开往新奥尔良。对奇开匙来说,这是一辆理想的不太显
的汽车,车
暗灰
,不旧不新,不致引起人们特别注意或被人记住。唯一使他
到有
不安的东西是密执安州牌照——白底绿字,引人注目。外州的牌照在新奥尔良并不罕见,但是这个小小的与众不同的特
,他认为最好能搞掉。他曾考虑过用伪造的路易斯安那州牌照,但这样
似乎风险更大,而且,奇开匙非常
明,他决不愿
自己不太内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