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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当这些字都成灰烬hell(2/2)

然后是德。

柏森,可惜你不能看到。这样可以算疯狂吗?

我还记得有个顽的同学就问:"为什么呢?"

我想了半天,只能想钥匙忘了带所以从10楼台翻开门的事。

你也没有未来,因为你的未来已经过去了。

这很容易区别,送行的人会挥舞着右手告别;

"那还是叫找死!"

终于有火车站了,是班橘的莒光号。

我往车尾走去,那是乘客较少的地方。

你不可能变老,因为你从未年轻过;

有人甚至告诉我,大选时投票给陈扁是最疯狂的事。

我从外左边的袋掏烟盒,小心翼翼地拿烟。

那么我究竟是什么?柏森并没有回答我。

后来我常用同样的问题问旁的同事或朋友,他们的答案就彩多了。

上不了车的人动作比较简单,只是竖起右手中指。

"你不会死亡,因为你没有生活过。"

因为我不希望这时上再有任何负担。

他说得没错,在某意义上,我的确就是这么活着。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了。"

"你没有过去,因为你的过去本不曾发生;

很奇怪,我通常碰到幽默不怎么明的老师。

再把右手放开如何?柏森一定又会说那叫找死。

"这叫找死,不是疯狂。"

我回过看一下月台,还有一些上不了车的人和送行的人。

念小学时每次坐车去玩,老师都会叮咛"不要将手伸窗外",

我也许还不算老,但我已经开始觉得遗憾了。

收回左脚,改换右脚。换了几次,开始觉得无聊。

于是我把背包从肩上卸下,用双脚夹在地上。

而且如果火车在平发生车祸,车前几节车厢通常会有事。

砰的一声响,火车起动了。

它们总是压着我的肩,控制我的心,堵住我的

而且一个五六岁拉着妈妈衣角的小男孩,一直疑惑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他的坏榜样。

"仍然是找死。"

火车汽笛声响起,我成了最后一节车厢最后上车的乘客。

记得有次柏森在耍白烂,他说:

很像在表演特技吧。

如果和手都不能伸窗外,那么脚呢?

把这烟凑近前,读着上面的字:

最沉的,大概是一期望的东西。通常是别人给的。

我那时就开始担心长大后的个,会不会因为被这老师教导而扭曲。

他的思想偏右,立场偏右,据说连穿四角内时也是把命摆右边。

我朝她摇了摇

"熬了两天夜准备期末考,考完后上去捐血。算吗?"

明菁也说我不够沉稳,要试着看起来庄重一

我不忍心跟一群抱着小孩又大包小包的妇女抢着上车。

更不用说拋锚在铁轨上的车辆被火车迎撞上的事故了。

叹了气,背上背包,退开三步,安静等待。

"如果当你年老时,发现自己从没过疯狂的事,你不会觉得遗憾吗?"

"那为什么你要投给陈扁呢?"

我突然有冲动,于是将左脚举起,伸车外,然后放开左手。

老师说:"这样路旁的电线杆会断掉好几啊!"

你也不可能年轻,因为你已经老了。"

只可惜,乘客太多了,任何一节车厢都是。

他是公司里一位快退休的工程师,20年忠贞的国民党员。

有一次柏森问我这辈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当然也有一面跑拉松一面烟这找死的答案。

火车开始左右摇晃,于是我跟着前后摆动。

我总觉得背负着某些东西在过日,那些东西很沉很重。

像一株檞寄生吧,明菁曾经这么形容我。

说完后自己大笑好几声,好像动园中突然发情的台湾弥猴。

因为没看到火车经过,才会闯平,于是很容易跟火车亲密接

所谓的疯狂,是不是就是比冲动多一,比找死少一呢?

"骑脚踏车时放开双手,然后自由式和蛙式的游泳动作呢?"

她们都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外在形象,而让别人对我产生误解。

不过在学校时,德很重,社会后,德就变轻了。

站在禁烟标志下方的妇人带惊慌的神看着我。

我站在车门最下面的阶梯,双手抓住车门内的铁杆,很像雪姿势。

荃常说我有时看起来坏坏的,她会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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